嘻嘻地拽住赵应东的两只手,抓着手指,左右摇摆。
赵应东温和地说:“因为今晚大家都睡不着了啊。”
楼月不嘻嘻了。
确实,她现在精神得很。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应东顺势想要拉她起来,楼月使出浑身力气,抵抗他,往回扯,没想到他立马就泄力,扑到在她身上。
“谢谢。”
“……起来!”
楼月又开始用尽力气推他,刚吃完饭,正是有劲的时候,赵应东纹丝不动,铁了心趴在她旁边。
“你克制一下!还在客厅呢!”
赵应东用手指捏住楼月的嘴巴,上前咬了一口,又松开她。
她发现赵应东开心的时候要咬人,不开心地时候也要咬人,但是受害者只有她一个。
“你又要干什么?”
赵应东掏出手机,在楼月面前点开一段录音。
她惊恐地听到自己飘忽的声线。
她喝醉了怎么是这副德性啊!
楼月顾不上谴责赵应东了,往前爬了几厘米,耳朵凑在扬声器前,仔仔细细地听着她的狂妄发言。
赵应东趁机在她胸口亲了几下,见她毫无反应,又把手搭在她腰上。
“老实点!”她不高兴地低头,在赵应东脸上拍了几下。
“你都喝酒了还不允许我吃奶吗?”
楼月分不清到底是手机里的话刺耳还是现实里的话扎人。
永远年轻,永远进退两难。
美味“谢谢款待。”
“你能说点可以过审的话吗?”楼月脸上浮现出挣扎。
她把手捂到赵应东嘴上,正要接着听时,突然感觉到手指湿漉漉的,直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她还是没忍住低头看了眼。
手机里已经说到朋友这俩字了。
楼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赵应东是不想听到这几句话。
把录音给她听,又反悔,不想她听到自己不爱听的话。
她两指夹住赵应东的嘴唇,夹紧又松开,等到那段对话过了,才放开他的嘴巴。
扬声器里的声音依旧在继续,赵应东用牙齿咬着楼月的手指,轻轻地吮吸,偶尔齿间用力,楼月就会用食指敲他的鼻头。
他搂着楼月的腰,按在她的腰窝上,时轻时重。
楼月后腰麻麻的,但是坚持地听着手机里的谈话声。
扬声器中传出的声波是线圈振动所产生的电磁声,有些微的失真,她的耳边听到:“你只能可怜我……”
而身下的赵应东对着她的心脏说:“你现在可怜可怜我。”
心音居然也有余波。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
楼月感到身体被迫抬起,赵应东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声音依旧向外传播,这场在沙发上的谈话,将持续不断地进行,直到电量耗尽。
而被迫结束审判工作的楼月依旧消失在客厅。
赵应东抱着楼月,来到了她的卧室。
她无奈地悬空,迫不得已圈住赵应东的脖子,惊惶地说:“你每晚都要这样?难道不会肾虚吗?”
赵应东步伐沉稳,很淡定地说:“我吃了药,所以还好?”
“你真吃了?”楼月锤了下他的背,“给我也吃点,我也虚。”
赵应东轻柔地把楼月放在床上,脱衣服的间隙里转身反锁了门。
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里,这样的动作,非常多余。
楼月觉得这不是多此一举,这是命运给她的提示词。
她慌张地爬起来,跪在床中央,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走。
赵应东看着窗外的火树银花,“把窗帘合上。”
楼月转身拉住了窗帘,回过神来,赵应东依旧脱掉了上衣。
北方室内的暖气让他就算是赤裸也无所畏惧。
她想起昨夜的场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查重率百分之百的话:“我还没洗澡。”
赵应东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换上睡裤,轻薄的布料一览无余。
楼月心里咯噔一下,嘴巴比大脑反应更快:“这药起效这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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