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像一块厚重的黑布,严丝合缝地盖住了整个狗子湾。
二狗的心,早就飞到了春香嫂那儿。他草草地吃了口饭,就等不及了。他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两个月的焦躁野兽,在屋里来回踱步,胯下那根东西,早就硬得跟石头一样,把裤子顶得老高。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人静,他便像一道离弦的箭,穿过那片熟悉的青纱帐,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春香嫂家的院子。
门,依旧为他虚掩着。
他一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浓郁的、混合着某种好闻的化妆品香气和女人独有体香的味道,就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这味道,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勾人,闻得他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冲。
春香嫂,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炕沿边等他。她今天特意换上了一件崭新的、几乎是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那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将她那两团因为思念而显得更加硕大、饱满的白兔,和底下那片若隐若现的黑色森林,勾勒得一清二楚。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那雪白的肌肤,仿佛在发光。
“我的亲二狗……你可算来了。”她看着二狗那副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眼神,媚眼如丝地嗔怪道,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再不来,嫂子都要被想你的念头,给烧死了。”
二狗哪里还忍得住。他低吼一声,像一头饿了两个月的狼,猛地就扑了上去!
两人瞬间就在炕上滚成了一团。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啃噬和抚摸。他的嘴,霸道地吻着她的嘴唇、她的脖子、她的锁骨;他的手,更是粗暴地撕开了那层碍事的蕾丝,直接握住了那两团他日思夜想的、充满弹性的饱满。
“嗯……啊……二狗……轻点……衣裳……”春香嫂嘴上说着,身体却更加兴奋地扭动起来,双腿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当两具同样滚烫的身体,赤裸相对时,二狗看着身下这个比两个月前更加风骚、更加诱人的女人,眼睛都红了。
“让嫂子看看,你瘦了没?”春香嫂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在他那结实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当她的手,握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因为思念而显得更加狰狞的巨物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这玩意儿……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更烫了……”她喃喃自语,眼睛里的欲望,像火一样燃烧起来,“二狗……你这两个月……没在外面偷吃吧?”
“哪有啊嫂子!”二狗急道。
“没有最好!”春香嫂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霸道的占有欲,她伸手,在那根巨物的马眼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你这根大鸡巴,是嫂子我的!除了我这屄,哪儿也不许去!”
说完,她一个翻身,主动地骑了上去,用手扶着那根巨物,对准了自己那片同样饥渴了两个月的、早已泛滥成灾的温热洞穴,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唔——!”
久违的、极致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了满足到骨子里的叹息。那根巨物,将她那同样饥渴了两个月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她趴在二狗身上,在他耳边吹着热气,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口气,宣布道:
“我的亲二狗,我告诉你。嫂子这两个月,可是想你想得快疯了。今晚,你别想歇着!不把你榨干了,你别想出俺家的门!”
说完,她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的动作!
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二狗身上疯狂地驰骋、起伏。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下沉,都像是要把那根巨-物,完整地、狠狠地,吞进自己的子宫里。她一边动,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浪叫着:
“啊……啊……二狗……你的大鸡巴……还是那么硬……那么烫……肏得我……肏得我老得劲儿了……快……再深点……把嫂子的屄……都给顶穿……!”
“噗嗤!噗嗤!噗嗤!”
那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格外的淫靡。她的浪叫,更是像最猛烈的春药,不断地刺激着二狗的神经。
二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凶猛的攻势,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只能被动地躺着,承受着这个女人那如同潮水般汹涌的、积攒了两个月的欲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扔进榨汁机里的甘蔗,浑身的精华,都在被疯狂地压榨出来。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那憋了两个月的火,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嫂子……嫂子……我不行了……要……要射了……”
“不许射!”春香嫂却霸道地命令道,她加快了速度,用自己那紧致的、滚烫的穴肉,疯狂地绞杀着那根即将爆发的肉棒,“给嫂子憋回去!今晚,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滴都不许射出来!”
可二狗哪里还能憋得住。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弓,还是将第一波滚烫的精华,尽数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完事后,他想歇歇。
可春香嫂,却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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