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奴强忍着下体那阵阵销魂蚀骨的酸麻,垂着眼眸,恭敬地回答。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带着军人特有的、条理分明的清晰:
「回爷…依奴之见,对付那样的烈马,最忌讳的便是上来就用强。那只会激起她无谓的傲骨,反倒失了趣味。」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自己被你驯服的过程,眼中闪过一丝迷醉,「爷的手段,向来是攻心为上。奴以为,可先将她晾上几日,不必打骂,也无需苛责,只需让她看着…看着府里其他的姐妹,是如何承欢于您膝下,如何因您的恩泽而容光焕发。」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你一眼,见你没有不悦,才继续道:「待她心中的那份傲气被府里的规矩与…恩宠消磨得差不多了,再生出渴望与嫉妒之心时,爷再略施惩戒,效果想必事半功倍。至于惩戒的法子…」她的脸颊又红了几分,「奴以为,像赵姑娘那样习武之人,筋骨强健,寻常的鞭挞怕是难以入心。倒不如…用些更磨人的法子,不必伤筋动骨,却能彻底摧毁她的廉耻与意志…就像…就像爷对奴做的那样。」
听完这番详尽的「教学」,你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
你的目光又落回她腿心那处骄傲挺立的「杰作」上,语气戏谑:「看来英儿不仅懂得练兵,还懂得练逼了。如今这副模样,倒真像是长了根自己的小鸡巴呢。」
话音未落,你的大掌猛然扬起,挟着风声,毫不留情地朝着她那整个湿漉漉的下体狠狠扇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清亮又淫靡,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响亮。那力道之大,竟将那根红肿的阴蒂整个拍得扁了下去,紧紧贴在了花唇之上,随即又像是受到巨大刺激一般,颤巍巍地、更加不屈地弹了回来,挺立得愈发骄傲,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晶亮的蜜液。
英奴浑身剧颤,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泄出,双腿一软,彻底跪倒在你脚边的地毯上,更多的淫水从被拍打得发麻的穴口涌出。
你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因极致快感而涨红的脸,戏谑道:「怎么?爽了?」
她眼神涣散,只能本能地点头。
你随口朝着殿外的珠帘吩咐道:「去,把将军府送来的那只贱奴,给爷带过来。」
「是。」门外的侍从应声而去。
你转回头,看着还在大口喘息的英奴,对她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恶劣的趣味:「等会儿人来了,你可得打起精神,替爷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规矩』。」
在下人去传话的这段空隙里,你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你又伸手,在那根颤抖的「小鸡巴」上恶劣地掐了一下,引来英奴一声压抑的呻吟。你的目光转向了跪在你脚边、正好奇看着这一切的琉璃。
「璃儿,」你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你是姐姐,比软软要懂事,对不对?」
琉璃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嗯!琉璃是姐姐,琉璃最懂事了!」
「真乖。」你满意地笑了,指了指英奴湿滑不堪的腿心,「你看,你英姐姐流了这么多水,都快把爷的地毯弄脏了。她那里呀,想必是又痒又难受得紧。璃儿作为懂事的姐姐,是不是该帮帮她,替她止止痒?」
琉璃似懂非懂,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可是…要怎么帮呀?」
「怎么帮?」你笑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你英姐姐今天这么认真地教了你一整天,你还没学会吗?」
你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琉璃那吹弹可破的小脸,语气愈发坏心:「去,张开嘴,给你英姐姐好好『嚼一嚼』她那颗不听话的骚豆子。」你故意顿了顿,看着琉璃那渐渐睁大的眼睛,又轻笑着补充道,「哦,不对,瞧爷这记性。现在应该叫…小骚鸡巴了。」
琉璃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但你的命令,对她而言就是圣旨。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爬了起来,走到还在因为你的话而羞耻战栗的英奴面前,认真地、带着几分神圣的使命感,跪了下去。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英奴那张写满了屈辱与渴望的脸,随后便低下头,张开了那樱桃般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将那根还在滴着水的、滚烫的「小骚鸡巴」含了进去。
「唔…」英奴浑身一僵,一股比方才被你掐弄还要强烈百倍的酸麻快感,瞬间从腿心炸开,直冲天灵盖。
琉璃的动作很认真,甚至带着几分笨拙的虔诚。她捧起那颤抖的、湿滑不堪的下体,像对待最珍贵的祭品。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先是虔诚地舔去了周围的蜜液,然后才张开樱桃小嘴,将那整根红肿的肉条含了进去。她用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它,仔细地舔舐着那根肉条的每一寸肌理,感受着上面细微的伤痕,用自己细小的贝齿,轻轻地、带着试探地,啃咬着那颗最为敏感的硬籽。她的小嘴努力地包裹住整根肉条,温热的口腔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包裹感,那份认真与专注,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你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将那只沾满了英奴淫水的、湿淋淋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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