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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父王死了,他就算跌落谷底了吗?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想?
&esp;&esp;商谦脸色寒了下来,凭借良好的记性扫了一圈,脑子里蹦出了一个人名——孟良。
&esp;&esp;他在去年过年时的宴会上看到过他,他是孟永春的大儿子。
&esp;&esp;商谦今年入小学宫的时候,孟良就已经在学宫上了两年学了,他表现得很是殷勤。
&esp;&esp;今天孟良也来了,但只是客客气气地跟他打了招呼,没有像往日一样贴过来。
&esp;&esp;商谦在心中记下一笔。
&esp;&esp;注意到了孟良,他顺势看向了孟晦,孟良的弟弟。
&esp;&esp;孟晦不经常过来献殷勤,商谦看他还是比较顺眼的,但凡孟晦凑到近处,说的话办的事儿都让人比较舒服。而且孟晦居然能看出来他对孟良的不耐烦,并会在时机合适的时候把他哥哥叫走。
&esp;&esp;要不是父王警告,在小学宫闹事就要被打板子,他一定会让身边的人把孟良绑起来套麻袋狠狠揍一顿,免得他在身边绕来绕去惹人心烦。
&esp;&esp;孟良和孟晦哥儿俩关系不好,商谦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来。
&esp;&esp;他和姐姐关系好,所以知道真正的同胞亲人该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
&esp;&esp;孟晦居然也在看他,见到商谦将目光投向他,他眼神移开一瞬,似乎又觉不妥,转过脸来含笑点头。
&esp;&esp;商谦心里疑窦丛生。
&esp;&esp;……
&esp;&esp;孟晦跟自己那傻大憨粗的蠢货哥哥孟良不同。
&esp;&esp;昨晚,在父亲把他们兄弟俩叫到近前说出那句话的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esp;&esp;“为父听说,你在小学宫的时候对二公子大献殷勤?”
&esp;&esp;孟良懵懵道:“倒也没有到大献殷勤这种程度吧……”
&esp;&esp;“糊涂!”父亲斥道,“你父亲我官居左将,在朝堂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放着正事不干,拿着书本不学,反倒妄想走那捷径,捧谁不好去捧二公子?手伸出来!”
&esp;&esp;孟良稀里糊涂地被打了一顿手板子,不服气,指着孟晦道:“是二弟这么做,我才……”
&esp;&esp;孟晦确实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就是在挑拨,他的人生乐趣就是看大哥干蠢事说蠢话。他开一个头,孟良就争着抢着做,他收手了,孟良还是抢着做。
&esp;&esp;这话要是孟良没说出来也就罢了,可是他一说出来,父亲这般混迹官场的人将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esp;&esp;父亲更生气了,抽出皮带抽了孟晦一顿:“我叫你心术不正!我叫你挑拨是非!你也不知道劝着你大哥,就看着他在那丢人现眼,你给我跪走廊里跪半个时辰!”
&esp;&esp;孟晦歪歪斜斜地起身,在孟良幸灾乐祸的注视下推门跪着去了。
&esp;&esp;倒不是父亲不想让他跪更久,而是跪久一点他尸体都该冻硬了,外头滴水成冰。
&esp;&esp;孟晦已经开始习武了,身体硬实,跪了半个时辰愣是屁事没有,他身上被抽出来的伤还隐隐作痛呢,本想休息一天,但是父亲斥骂他想偷懒,他只能又来上学。
&esp;&esp;躺在床上的时候,孟晦就想——不对劲。
&esp;&esp;以父亲的人脉,想知道儿子在小学宫里的情况简直易如反掌。孟良又不是第一天对二公子献殷勤,怎么他早不批评,晚不批评,偏偏赶在武王离世的时候批评?
&esp;&esp;难道是父亲认为大公主和二公子早晚是敌人,大公主迟早要继承王位,觉得儿子应该去奉承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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