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华君润展眉, “我会用心学的,是邱老师亲自教我吗。”
&esp;&esp;邱芜澜有些意外, “你一点儿也不会?”
&esp;&esp;“难道我长了一张会打高尔夫的脸么?”
&esp;&esp;“不可能,连我都记得你有打高尔夫的戏。”
&esp;&esp;寻常演员或许会摆拍糊弄,但邱芜澜所认识的华君润自我要求极为苛刻, 越是他不熟悉的领域, 越是谨慎小心, 为了拍十几秒的马戏, 他曾特地去草原, 向当地牧民讨教了一个月。
&esp;&esp;邱芜澜不信他没有学过高尔夫。
&esp;&esp;“很早以前的事了, 我确实演过一个用高尔夫球杆的角色。”华君润扬起球杆, 反手抗在肩上。
&esp;&esp;他屈起一条腿,倾斜重心,懒散地站着。
&esp;&esp;“又是你。”他挑起眉, 带出一股狂拽的南方口音, “真是倒霉, 在自家球场打个球也能看见你。我说,你这个女人都没有一点自尊心么, 为了勾引我, 居然跟踪到这里当球童。”
&esp;&esp;邱芜澜沉默地盯着他。
&esp;&esp;片刻,她扭过头,扑哧笑了出来。
&esp;&esp;没有忍住。
&esp;&esp;华君润亦笑, “怎么样,我是不是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esp;&esp;“是啊,看完之后,连我都重返十年前了。”她说着,瞥了眼手机,对华君润示意,“我去接个电话。”
&esp;&esp;华君润颔首,让她自便。
&esp;&esp;打电话来的是邱泽安,邱芜澜回到休息室,听见他告诉自己影视城已竣工的消息。
&esp;&esp;她和他聊了一会儿,结束时,邱芜澜透过休息室的落地窗,看见在果岭上挥杆击球的华君润。
&esp;&esp;他果然学会了高尔夫。
&esp;&esp;仅仅只是为了那样一个浮夸、中二的角色,为了那一场没有观众会在意高尔夫的俗套爱情戏,他练出了老手的技巧性。
&esp;&esp;同样不够富裕的出身,华君润远比韩尘霄带得出去。
&esp;&esp;和他相处时,邱芜澜轻松无比。
&esp;&esp;她预设了交往初期,对象需要适应期,由此偏爱年幼者:笨拙的男孩总比笨拙的男人顺眼一些。
&esp;&esp;可要是有人能够迅速上手、不需要她的包容和耐心,那她也不介意对方的年龄。
&esp;&esp;看见球滚入五杆洞内,邱芜澜确信,和华君润在一起,自己不必时刻充当引导者的身份。
&esp;&esp;她从休息室抽了条毛巾,乘着高尔夫球车去果岭找华君润。
&esp;&esp;“是要紧的事么?”看见她打完电话回来,华君润问候了一声。
&esp;&esp;邱芜澜摇头,“已经结束了。”
&esp;&esp;她挽起毛巾,为他拭汗,“运动了下,心情如何?”
&esp;&esp;华君润偏头,吻上她拿毛巾的手。
&esp;&esp;他的唇角贴着她无名指上的血橙钻,和颜悦色,“非常不错。”
&esp;&esp;邱芜澜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她需要一个健康、稳定的伴侣,此时此刻,首要任务是为华君润治病。
&esp;&esp;影视城建成,意味着华君润即将进组。
&esp;&esp;她替他规划好了未来的道路,这几个月是他近期唯一修生养息的机会,她要力保他情绪稳定。
&esp;&esp;况且,目下还有另一个人更需要邱芜澜安抚。
&esp;&esp;历经三周,那件拍卖品送到了邱芜澜手中。
&esp;&esp;她查看了季语薇的排程,从高尔夫球场回来的当晚,前往了季语薇的白色别墅。
&esp;&esp;迎接她的,是满室酒气。
&esp;&esp;客厅歪倒着三四支酒瓶,面色酡红的女人躺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醉眼朦胧地回眸。
&esp;&esp;目光交接,她吃吃发笑。
&esp;&esp;“瞧瞧,是谁来了——”浸过酒的嗓音愈发醇润,她自己醉了,便要听众也为她微醺。
&esp;&esp;“破镜重圆、蜜里调油的时候,难为你还能想起我来。”
&esp;&esp;邱芜澜走至沙发背后,戳上她泛红的脸颊。
&esp;&esp;“才刚回来,怎么就喝成这样。”
&esp;&esp;季语薇闭眸,反手覆上邱芜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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