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骑着车，感觉脖颈有点痒，不知道是因为乔满的头发，还是因为她的呼吸。
&esp;&esp;“乔满？”他叫了一声。
&esp;&esp;乔满听到了，并给出自以为很清醒的回应。
&esp;&esp;结果在蒋随听来，只是小狗哼唧。
&esp;&esp;“清醒点，”他提醒道，“回去再睡。”
&esp;&esp;“好。”
&esp;&esp;乔满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esp;&esp;蒋随：“……”
&esp;&esp;大王有很多人类闪耀的优点，比如头发黑亮从不发叉，牙齿整齐耐用，以及身材匀称没有忽胖忽瘦的烦恼。
&esp;&esp;最让蒋随佩服的，是她虽然自称神经衰弱但一旦睡着世界末日了也很难醒过来。
&esp;&esp;蒋随只好放慢电动车的速度，挤着她往后面挪了挪，确保她被自己和后面的靠背牢牢夹着，不会中途掉下来。
&esp;&esp;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esp;&esp;蒋随把人背到房间里，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和鞋，又帮忙卸妆擦脸涂润肤乳。
&esp;&esp;期间乔满有两次不耐烦了，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今晚没兴趣……”
&esp;&esp;如果不是看她很快又睡熟了，蒋随真的挺想问问她对什么没兴趣。
&esp;&esp;连梦里都在拒绝他，这人不会真的年纪轻轻就冷淡了吧？
&esp;&esp;蒋随想起上次湿了大片的床单，否定了这个猜测。
&esp;&esp;伺候完满满大王，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蒋随从房间出去，在走廊里迎面遇上了顾寒天。
&esp;&esp;“还没睡啊？”他淡定地打招呼。
&esp;&esp;顾寒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这里干嘛？”
&esp;&esp;“路过。”蒋随面色不变。
&esp;&esp;顾寒天：“从乔满房间门口路过？”
&esp;&esp;“这里是乔满的房间？”蒋随惊讶。
&esp;&esp;顾寒天：“……算了。”
&esp;&esp;“小白怎么样？”蒋随问。
&esp;&esp;顾寒天面露疲惫：“折腾了一会儿，已经睡了。”
&esp;&esp;蒋随看到他衣领上的口红印，笑了：“这东西很难擦，你刚才帮她卸妆的时候，应该顺便处理了。”
&esp;&esp;顾寒天一愣：“卸什么妆？”
&esp;&esp;蒋随也被他搞得一愣：“你没给她卸妆？”
&esp;&esp;“……还要卸妆？”
&esp;&esp;虽然看得出白星雨化妆了、但不知道自己要做到这一步的顾寒天脸上逐渐空白。
&esp;&esp;蒋随无言片刻，说：“也可以不卸。”
&esp;&esp;顾寒天松了口气。
&esp;&esp;“就是她明天早上如果闷痘了，可能会杀了你。”蒋随慢悠悠再补一句。
&esp;&esp;顾寒天：“……”
&esp;&esp;两个男人站在走廊里对视片刻，顾寒天原路返回。
&esp;&esp;蒋随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esp;&esp;第二天的行程在下午，乔满一直睡到了自然醒。
&esp;&esp;起床洗漱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esp;&esp;乔满一边刷牙一边去开门，顾寒天一脸局促地站在外面，显然有话要说。
&esp;&esp;“干嘛？”乔满声音含糊。
&esp;&esp;顾寒天抿了抿唇，突然给了她一个盒子。
&esp;&esp;乔满接过去，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他急促道：“虽然昨天道过歉，但我想想还是觉得不够正式。”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郑重，“乔满，对不起，我昨天就是看到星雨醉成那样，所以有点急了，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esp;&esp;乔满打开盒子，是一对小巧可爱的珍珠耳钉。
&esp;&esp;这个牌子只开在市中心，而他们住的酒店，往返一趟市中心需要三个小时。
&esp;&esp;乔满合上盖子，继续刷牙：“感受到你的诚意了，我原谅你，还有，你现在越来越会道歉了。”
&esp;&esp;顾寒天苦涩一笑：“你就别打趣我了。”
&esp;&esp;“没打趣，是认真夸你，”乔满一嘴泡沫，“昨晚回来之后，小白是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