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又去拿他的毛巾和洗漱用品,想了想,又去拿他的枕头被子,袋子装不下了,他又想警局里是否有被子,正这么无头苍蝇似的乱转着,有人走进来了,叫了一声方倾。
&esp;&esp;方倾转过头来的同时,眼泪就飚了出来。
&esp;&esp;青羚看了很是心痛,快步走了过去,抓住他手里的袋子:“不用装这么多东西,你以为他会常住下去啊?”
&esp;&esp;“要麻烦了,艾兰说找到了很重要的证据,”方倾道,“说他是‘重大嫌疑’了。”
&esp;&esp;青羚擦了擦他滚落到脸颊上的眼泪,叹了口气:“想当初找浩海做你的alpha,你爸就不大同意,不是浩海不好,而是将来他的路肯定不会好走,枪打出头鸟,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跟于总有仇,跟他有仇。这才哪到哪儿啊方倾,他这样的人,能待里面吃几天牢饭都当是休息了,出去打仗,那面对蜥蜴军不是更危险吗?你要坚强一点儿。”
&esp;&esp;“我知道了,我没事。”方倾听了青羚的话宽慰了不少。
&esp;&esp;“我送你过去吧。”
&esp;&esp;“不用,一会儿艾兰来接我。”
&esp;&esp;“艾检察官,这时候不是老夫跟你作对了,而是三个人都有确凿证据,”谢警长道,“你跟他们关系匪浅,再深入调查下去,恐怕咱们最后费劲巴力整理好的公诉材料,法院也不予采纳。”
&esp;&esp;“怎么就‘确凿’了?”艾登道,“如果证据指向一个人,你还有理由让我退出,现在是三个人都有嫌疑,我坚决不退出。”
&esp;&esp;“不退出也行,”施扬施警监从会议室门外大步走来,“艾检,你这次不能单独调查和提起公诉了,你和梁文君是亲属关系,和于浩海是父辈亲密的关系,以及和步副将的关系……”
&esp;&esp;“我怎么跟步副将还有关系了?”艾登纳闷地问。
&esp;&esp;“最近查明了一项事实,”施扬道,“这位步副将,取向上……和别人有些不同,而咱们艾检清俊有余,是检察院出了名的大帅哥,难保,你们就有没有什么别样的关系。”
&esp;&esp;艾登:“……靠!”
&esp;&esp;“艾检,你说话干净点儿,”施扬皱了皱眉,“我和你们检察长也商量了,知道让你退,你是肯定不会退的,我们提议给你再加一个独立检察官,协同办案,互相监督,怎么样?”
&esp;&esp;“谁啊?”
&esp;&esp;“是我。”宁朗手里抱着一摞厚厚的材料,刚从法证处走来,目视艾登,“我来协同办案,可以吗?”
&esp;&esp;艾登往天上翻了个白眼,现在这情况是强敌环伺,宁朗是敌是友他都已经不会信了,既然如此……
&esp;&esp;“那我要再加一位警长。”
&esp;&esp;“艾登!”施扬和谢桂军谢警长都忍不住喊了起来。
&esp;&esp;“怎么,就准你们再加一个检察官,我就不能再加一位警长了?”艾登哼笑道,“还是说你们跟我玩扑克呢,你们俩王四个二,以多欺少,还让我怎么打?!”
&esp;&esp;“加吧,随你,反正有的是证据,”宁朗道,“你教过我,用证据说话,别的都不怕。”
&esp;&esp;“行。”艾登点头道。
&esp;&esp;施扬和胡德来提出的是艾登以亲属身份调查,“法院不予受理”,想必是得了卜正那边的传授,从艾登以往的经验可知,凡是卜正可能介入的案件,最后的结果都大概率是有利于卜正的结果,所以这时必须要另一方势力介入,才有可能扳回一局。
&esp;&esp;过了一会儿,孙尧洋孙警长苦着脸被艾登叫来了,他是一张“明牌”,谁都知道他和王室最亲近,这样的警长调动进来,呈现出势力均衡的关系,反而不会让事情变得一边倒了。
&esp;&esp;“艾检,您何必让我来啊,我又没抓到人面鲨……”孙尧洋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来。
&esp;&esp;“重在参与,重在参与嘛。”艾登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esp;&esp;审问是两边同时进行的,艾登说要审问梁文君时,宁朗跟着一同去了。
&esp;&esp;梁文君靠在椅子上,看着艾登和宁朗坐在对面,这次那位思维发散、说话阴阳怪气的谢警长竟然没有一同过来,他疑惑地看向艾登,艾登则用眼神告诉他,情况非常不妙。
&esp;&esp;“请不要用眼神交流,即使我看不懂其中的意思,”宁朗冷声道,“我也知道你们在‘对话’。”
&esp;&esp;“噢,”艾登笑道,“那你别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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