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明白,只是这些东西都送了我,我真的可以拥有它们吗?”
&esp;&esp;“当然,”邱美来温柔地看着他,“你是我们的独子,是我们家的继承人,这些东西早晚都是你的,相信你把它们穿出去、戴出去,品牌方会更高兴。”
&esp;&esp;“可我只是一个……”
&esp;&esp;“是oga独立检察官,是我们的荣耀,”邱美来抬起了他尖尖的下巴,看着他精致的小脸,“你担得起。”
&esp;&esp;这句话给了宁朗底气,确实如此,虽然oga不受性别所限,可以从事很多种工作,但宁朗埋头苦读十几年考取的这个职位,的确是令别人刮目相看的资本,也是他登上高处的奠基石。
&esp;&esp;宁朗脸上闪过了一抹喜悦,又拉开了一层抽屉,这回里面摆放的都是各种名贵的手表。
&esp;&esp;他看到了曾经让他无比艳羡的那块蓝爵士,艾兰手腕上的同款。
&esp;&esp;这个手表给了他太多或美好、或伤心的记忆了,他带着弟弟流连表店的那一天,他还记得,那时,园园还在他的身边。
&esp;&esp;所以他轻轻地把它拿起来,看着,看着,眼中湿润了。
&esp;&esp;“这个蓝爵士手表啊,可有年头啦,是古董,世上只有两块,之前一直做镇店之宝,放在他们店里放着,前些天被我拿回来了。当年,老统帅送给了爵爷康斯坦丁上将一块,另一块,就送给了我父亲,邱仁铭首席大法官,我父亲又传给了我,”邱美来将这块表戴到了宁朗纤细的手腕上,“虽说是个alpha款式的手表,但oga戴着也很英气,奕儿毛毛躁躁的,一直没舍得给他,如今看来,真正的主人是你。”
&esp;&esp;“不,不,这太贵重了,我不敢要……”宁朗连连推辞,邱美来却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摘下来。
&esp;&esp;“东西再贵重,也没有人重要,朗儿,你是我们夫夫俩生活的唯一希望了。”
&esp;&esp;听到邱美来这样的话语,宁朗扑在他的怀里,伏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声哽咽。
&esp;&esp;“我听说你弟弟的事了,其实,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想办法能给他申请一个假释……”
&esp;&esp;“不,艾检已经最大限度地给他申请了最短的刑期了,还有两年,他就放出来了,”宁朗深深地叹了口气,感激道,“上天对我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我要的没有得到,但经历了那些,还有你们保护我。”
&esp;&esp;“傻孩子,很多事你想做,却不方便做的时候,你可以借别人的手,”邱美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们这些学法律的人,不是更懂得恶有恶报的道理吗?”
&esp;&esp;宁朗没有听懂邱美来的话,只是看着手腕上这价值连城的名表,想到了袁真的话。
&esp;&esp;他不是单纯地为了艾登才追名逐利的,他就是喜欢这些晶光璀璨的东西,还有它们赋予他的背后价值与显赫地位。
&esp;&esp;既然注定得不到艾登的爱,那有这些钱、这些珠宝名表,也是好的。
&esp;&esp;贝尔特被抄家了。
&esp;&esp;消息来得很快,宁朗在办公室里听到调查官告诉他这一消息时,还愣着不敢相信,啼丛和啼因两位保镖却已经躬身进来,请宁朗出去转转了。
&esp;&esp;贝氏集团创始人贝厍里炒股起家,百年基业,传到贝尔特父亲贝西里已三代有余,集团的经营范围辐射全水星,涵盖了包括金融、教育、传媒、能源等多个行业,贝西里违规非法集/资594亿元,致使52万股民一夜赤贫,超过30万名投资者血本无归,财务司一路保驾护航,稳着这艘风雨飘摇的商业大船向前航行,可一朝财务司陷入困境,先倒下的竟然是贝氏集团,他们不但面临以现金方式一次性直接赔付原始股民,还将以现金、债转股、信托权益等三种方式赔偿股灾的受害人,赔偿金额高达419亿元。
&esp;&esp;至此,贝尔特家族200亿身家全部被抄,包含贝尔特父亲贝西里在内的39名贝氏亲眷锒铛入狱。
&esp;&esp;宁朗的车,停在贝尔特宅院的大门外,警察已经全部封锁了豪宅的里里外外,对经济一窍不通的贝尔特不是涉案人,但他养的狗作为资产之一,也必须要被警方带走。
&esp;&esp;贝尔特哭着抱着狗不让带走,可昔日不可一世的小少爷如今没人来管,也没人怕他了。他一会儿狂奔到狗狗那里抱着狗不撒手,一会儿又跑到警察那里疾言厉色要他们立刻停止抄家,不准碰家里的东西,可渐渐的,他的哭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家里的家具、古董、车、钢琴等等都作为固定资产被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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