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好了?”
&esp;&esp;那林这才明白,刚才女仆让他穿上的这身衣服怪异在哪里,这分明是一件大号的婴儿服!
&esp;&esp;以诺这个变态,是故意让他做出这副丑态,好满足自己扭曲的内心!
&esp;&esp;缝住那林嘴的并不是普通的线,而是一种名叫怨之缕的常见法器。
&esp;&esp;它遇强则强,越想割断它,就会越坚硬,但有个共同弱点:不能在硬化之后碰到液体。
&esp;&esp;因为它一碰到水之类的液体就会软下来。
&esp;&esp;“来,张嘴~”
&esp;&esp;以诺往那林的嘴上浇了一点茶水,在怨之缕软化后,便将奶瓶的奶嘴部分塞到了那林口中,“哥哥喂你喝奶了~”
&esp;&esp;被人这样玩弄,那林心里是说不出的恶心,尤其这么对待他的人还是他的亲哥哥,这让他更加恶心了!
&esp;&esp;他恨不得将塞到嘴里的奶嘴咬碎!
&esp;&esp;喝奶?不可能的!他宁愿去死都不想陪这个变态玩这种扭曲的兄弟游戏!
&esp;&esp;见那林不肯喝奶瓶里的奶,以诺微微歪头,“怎么不喝呢?”
&esp;&esp;他做出一副纠结的样子,“是因为外面的乌鸦太多了吗?那我杀掉几只,你是不是就愿意喝了呢?”
&esp;&esp;说着,他就准备叫人。
&esp;&esp;这让那林一震,忍着剧痛抓住了他的衣角,因为动作弧度太大,一些地方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esp;&esp;他这种样子正是以诺想看见的。
&esp;&esp;回过头,以诺一改刚才的纠结,笑容灿烂,“愿意喝了吗?”
&esp;&esp;那林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气得在颤抖,但他知道以诺真的能做出用黑鸦团员来威胁他的事。
&esp;&esp;于是,在极度的厌恶下,他还是被迫咬住了那个奶嘴。
&esp;&esp;以诺看他:“怎么不吸呢?”
&esp;&esp;强忍住杀人的冲动,那林开始吮吸那个奶嘴。
&esp;&esp;而以诺则保持着那副灿烂笑容盯着他喝完半瓶的奶后,才把奶瓶从他嘴里取出,“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我就是温柔善良的大哥哥。”
&esp;&esp;那林暗中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种折磨终于要结束的时候,以诺突然抓起他的左脚,看了一眼后笑道:
&esp;&esp;“你的伤好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你看,这脚上之前被开出的洞都愈合了。”
&esp;&esp;其实这点那林也注意到了,好像是自开始被用刑后,他身体上的伤就好得特别快。
&esp;&esp;明明是见骨的伤,一天不到就能愈合。
&esp;&esp;而且随着那三天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这种愈合能力也在不断增强。
&esp;&esp;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因为以诺喂他吃了一堆药的缘故,但是以诺却一脸无辜,“我给你吃的药虽然都是最好的药,但是也不能做到早上的伤,晚上就好。”
&esp;&esp;跟以诺无关,跟本心圣印多半也没有关系,因为它没有义务保住那林的性命。
&esp;&esp;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esp;&esp;不知为何,那林突然想起黑鸦覆灭那晚遇到的神秘人,他曾经往自己的眼睛里滴过一滴鲜血……
&esp;&esp;解开了那林的脚镣,以诺又有新的事想要做了,于是他拉着那林来到一个样式奇特的木盆前。
&esp;&esp;那林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应该是一个……带座的尿盆?
&esp;&esp;在意识到这东西可能有的用途后,那林心生不妙,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以诺摁住肩膀。
&esp;&esp;以诺眯眼笑道:“喝了那么多,你现在应该很想上厕所吧?”
&esp;&esp;说完,他也坐在了那个木盆的座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那林坐上来,“过来。”
&esp;&esp;那林已经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因为他明白以诺要做什么了。
&esp;&esp;果然,以诺很快又带着无限怀念开口,“在你还小的时候,你的尿布都是我给你换的。”
&esp;&esp;这是要将那林的人格自尊全都践踏在地,可身为阶下囚,他只能接受。
&esp;&esp;……
&esp;&esp;等这场兄弟游戏告一段落时,以诺也满足地回到了书桌前。在他坐下的同时,两个端着热水和洁身用品的女仆也进入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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