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之前很难的三个问题。郭象征却说得“头头是道”。
&esp;&esp;李瑄在入湟水城的时候,问过都督府长史上官青类似的问题。
&esp;&esp;相比之下,上官青毫不避讳地说西平郡有豪强现象。
&esp;&esp;也知道禀告粮食布匹盐的价格。
&esp;&esp;但西平郡百姓少,在李瑄的眼皮子地下,豪强不敢过不敢光明正大犯事。
&esp;&esp;又因为战争和操训,李瑄没有主抓他们。
&esp;&esp;武威郡不同,人越是多的地方,牵扯的就越复杂。
&esp;&esp;李瑄到来的时候虽有所收敛,但他们同样报有侥幸心理。
&esp;&esp;“拜见李帅!”
&esp;&esp;郭象征入正堂后向李瑄一拜。
&esp;&esp;当他看到姑臧令路嗣恭坐在下座后,心中咯噔一跳。
&esp;&esp;“郭长史,找本帅何事?”
&esp;&esp;对郭象征的态度,李瑄显然没有对路嗣恭那么好。
&esp;&esp;“属下听闻李帅今日去集市,遇见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属下管教无方,特来向李帅请罪!”
&esp;&esp;郭象征“情真意切”地向李瑄一拜。
&esp;&esp;“郭长史何意?本帅并无去过集市啊!”
&esp;&esp;李瑄盯着郭象征,缓缓地说道。
&esp;&esp;“这……”
&esp;&esp;郭象征懵逼了。
&esp;&esp;听市吏描述,那很像李瑄啊!
&esp;&esp;但李瑄矢口否认那是自己,他总不能强让李瑄认吧!
&esp;&esp;“对了,郭长史有什么事情要向本帅请罪?”
&esp;&esp;李瑄又把话绕回来,反问郭象征。
&esp;&esp;“没……没了。”
&esp;&esp;郭象征不敢主动吐露集市上的事情。
&esp;&esp;“啪!”
&esp;&esp;“看来集市的市吏,是郭长史在管理了!一匹丝绸敢勒索一百文钱,这到底想干什么?”
&esp;&esp;李瑄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向郭象征质问道。
&esp;&esp;“是属下监管不严,才让无赖趁虚而入,属下恕罪!这样的无赖,凡市中皆有,属下一定严惩不法行径!”
&esp;&esp;郭象征赶紧再拜。
&esp;&esp;还说自己没去集市,这是拿他当猴耍,但他不敢发作。只能推脱到欺行霸市的无赖身上,还故意强调,不单单是姑臧城,其他城池也有这样的无赖,十分难以管理。
&esp;&esp;他不明白堂堂宗室贵族,两镇节度大使,怎么会屈身于市井之地。
&esp;&esp;任谁都没想到李瑄不视军务,只瞄准政务。
&esp;&esp;来河西这么久,据说李瑄就去过两三次赤水军大营。
&esp;&esp;“姑且如此吧!姑臧令被刺杀之事,郭长史是否知晓?”李瑄抬手让郭象征起身,问他这个问题。
&esp;&esp;“属下刚刚听闻!”
&esp;&esp;郭象征松一口气,起身后回答说道。
&esp;&esp;“本帅已经查出,刺客是马氏的奴仆,你怎么看待?”李瑄又问郭象征。
&esp;&esp;“属下认为这奴仆私下与路县令结仇,才行刺杀之事,马氏在姑臧有口皆碑,应该干不出这样的行径!”
&esp;&esp;郭象征硬着头皮向李瑄说道。
&esp;&esp;“贱籍制度,致使奴仆与主人心心相连,利益同体。一个奴仆,难道还能得罪县令吗?”李瑄嗤笑一声。
&esp;&esp;贱籍制度下,奴仆命运连接主人。
&esp;&esp;哪怕主人犯罪,奴仆也不能去举办,否则要被流放。除非是造反这样的大罪。
&esp;&esp;而主人如果告奴仆,哪怕是诬告,此奴仆也有罪责。
&esp;&esp;所以在这样的制度下一个奴仆去得罪一名颇有声誉的县令,有些不太可能。
&esp;&esp;更别说被逮捕的时候,毫不犹豫自杀。
&esp;&esp;“可能是姑臧令在无意之间,得罪了这样小人,才引起报复!”
&esp;&esp;郭象征坚持认为。
&esp;&esp;“回李帅,属下确定从未见过那名马家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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