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走近些:“但我想见你。”
&esp;&esp;“我不想见你。”
&esp;&esp;他抿笑:“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
&esp;&esp;云英折起腿踢他,脚踝被拽住,指腹隔着罗袜在她脚心画着圈拧摁,又痛又麻,她下意识轻哼了声,一晃神感觉骨头又要软了,这才用力抽出来。
&esp;&esp;“哪儿学的这些不正经?”
&esp;&esp;“你教我的,梦里教的。”
&esp;&esp;裴晏挨着她坐下,不紧不慢地将拽脱的罗袜重新给她套上,垂眸笑着说:“还有许多,我做给你瞧瞧?”
&esp;&esp;他说着俯下身,云英赶紧挣手抵着他胸口,让他亲下去,今晚又得做软骨头。
&esp;&esp;“我去洛水南岸找过你。”
&esp;&esp;裴晏敛了笑意,指尖挑开衣襟探进去,贴着她小腹上那几道斑驳纹路轻揉。
&esp;&esp;“你扔下我,什么线索都不给留,我只有自己瞎找。我查过卷宗户籍,最后去了洛水南岸。那儿现在也是间酒肆,布局同过去差不多,房子是后来重建的,但地底下的暗房还留着过去的模样。”
&esp;&esp;“我在那儿找到你了。”
&esp;&esp;钉在墙上的铁索,发黑发臭的木架子,还有角落里精铁打的刑具,形状奇特,不是常见的模子,但拿起来比划了两下,就和记忆里那些浅斑暗纹对上了。
&esp;&esp;“我阿娘孀居在伊河旁的别院,她还在的时候我每日出城去看她。后来我搬过去了,休沐才回,往来都会打那门口过。”
&esp;&esp;那一排的酒肆,清晨都关着门,昏时则迎来送往,娇声淫糜。他总是低着头,或是看向另一边,匆匆路过。
&esp;&esp;“你那时候应该就像桃儿这般大,兴许还再小些。”
&esp;&esp;“我们或许很久以前就见过。”
&esp;&esp;云英没作声,下意识在过往的幻梦里搜寻。
&esp;&esp;裴晏握住挡在胸口的手挪开,俯身捧起她的脸:“云娘,我知道错了,你不愿意跟我走,那我跟你走,你不要赶我。”
&esp;&esp;云英微微一怔:“我上回给过你机会,头七法事都有人给你办过了,是你自己舍不得高官厚禄。这才多久,倒是变得快。”
&esp;&esp;“我没有舍不得。”
&esp;&esp;裴晏握紧她的手。
&esp;&esp;“只是我还有些旧事未了。我也答应过元琅要帮他……”他咽了咽,“你给我些时间,待事情了了,我来找你。”
&esp;&esp;“你要做什么事?”
&esp;&esp;他抿唇不语,与太子有关的事他从来都不肯说。
&esp;&esp;“算了,与我无关。”
&esp;&esp;裴晏赶紧将人拽回来:“你相信我,大概三年,或者五年……”
&esp;&esp;云英打断他:“妓馆里哄人的话都不敢骗那么远的,年过去,你怕是已经认不出我了。”
&esp;&esp;他笑:“你变成男人我都认得。”
&esp;&esp;“那不一样。”
&esp;&esp;云英垂着眼,她没有几年好日子。再过年,太子登基,他便是肱股之臣,而她只是个面黄皮皱、芳华已逝的村妇。
&esp;&esp;“我不在乎。”
&esp;&esp;裴晏左手捂在她小腹上,轻揉了两下:“我们已经有女儿了,天癸早竭也无妨的。你若是介意,那我天天正午去外头晒一两个时辰,不出半年,就能看着比你老个十来岁,倒是你别嫌我难看了。”
&esp;&esp;云英气笑了声,接着便抿紧嘴没说话。
&esp;&esp;没说话就是没拒绝。
&esp;&esp;他阴凄凄地问:“这都不肯?你就这么想甩开我?”
&esp;&esp;“你让我想想……”
&esp;&esp;云英背过身,彼此都静了会儿,裴晏伸手抚过她的后颈,向前钳住下巴,倏地用力,将她的脸掰向自己,身子往前倾压吻上。
&esp;&esp;双手在胸口挣推了两下,他亦双手覆上,十指相扣在身子两侧摊开。
&esp;&esp;亲吻顺着唇瓣移到锁骨,在乳尖含磨了会儿,她闷哼着挺起腰,腿心下意识收缩,双膝熟稔地折起夹住他的腰。
&esp;&esp;他却接着还往下,双手托起她的脚,向两旁别开,垂头轻吻腿窝,顺着内侧的软肉往中间去。
&esp;&esp;待她察觉过来,双唇已吮上蜜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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