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很果断。
&esp;&esp;果断、又能在合适的时间做对的事,虽区区一个分水渠和堤坝对皇帝来说微不足道,但却意义不小。
&esp;&esp;皇帝忍不住赞叹说:“是有些胆大,不过作事还算稳当,也能办下差来,对现在他的位置来说,不错了。”
&esp;&esp;皇帝说不错,这考语其实非常了得,哪怕过来并不是单纯来听皇帝说这些,但皇帝此时夸奖苏子籍,给予这样评价,仍让皇后与有荣焉。
&esp;&esp;看着皇后微笑着倾听,皇帝心情也越发好了,又讲了一些关于苏子籍的事,这都是当地报上来,等终于说到了自己已经下旨,给祁弘新加封官职,却没给苏子籍封赏,皇帝是这样解释:“苏子籍办了这次差事,我就会让他回京,借着功劳,好将他的姓名录入宗人府的名册,官员晋升这路子,本就与皇子皇孙无关。”
&esp;&esp;皇后表示理解:“陛下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臣妾相信陛下不会哄骗臣妾。”
&esp;&esp;两人又聊了一会,皇后这才离开。
&esp;&esp;目送着她离去,皇帝怔了许久,拈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入口甜糯,这口感其实不算太好,只是很是熟悉了。
&esp;&esp;“真是她的手艺。”皇帝慢慢吃着,不由笑了,笑的苦涩。
&esp;&esp;皇帝站起身,御书房连堂结舍,十分幽深,皇帝散了一会步,见着又有太监送了一些奏折,在赵公公帮助下,放到了案上。
&esp;&esp;看着刚刚批阅完奏折的地方,又堆了一小堆,哪怕早就习惯了,皇帝也再次默默叹了口气。
&esp;&esp;感觉疲惫了,精力跟不上了。
&esp;&esp;皇帝从新的一堆拿起了一份奏折,没展开,这么一看,就先目光微沉。
&esp;&esp;这是自己安插在顺安府盯着苏子籍跟祁弘新的人递上,应该是又一份有关苏子籍跟祁弘新的汇报。
&esp;&esp;正打算展开观看时,突然听到一阵悠悠琴声从外面传来。
&esp;&esp;谁在弹琴?
&esp;&esp;这里可是皇宫,不是外面的繁华街头,更不是官宦人家扎堆的私人府邸,距离后宫有段距离,谁这样大胆,在这种地方弹琴?
&esp;&esp;皇帝心中纳闷,看了赵公公一眼:“让人去查查,这是何人在弹琴。”
&esp;&esp;“是,老奴这就让人去查。”赵公公立刻应声退下。
&esp;&esp;无论是皇帝,还是赵公公,此时都觉得,最大的可能,可能是哪个宫妃突然脑子进水,跑到附近弹琴,来勾搭皇帝了。
&esp;&esp;“不知所谓!”皇帝冷冷的说着,将汇报苏子籍跟祁弘新情报的密折,拿在手里,展开看了。
&esp;&esp;看了上面的内容,皇帝顿时脸一沉。
&esp;&esp;“祁弘新竟这么死了?”这种算得上是名臣的死法,让皇帝脸色微微一沉。
&esp;&esp;虽然之前因祁弘新做事勤勉,又在顺安府立下了功劳,更让皇帝“看清”了苏子籍的为人跟胸襟,算让皇帝决定轻轻抬手放过了。
&esp;&esp;但连皇帝都没想到,事情竟然就是这么巧,对方在传旨太监到的一刻,死在了堤坝上。
&esp;&esp;十几年前,太子,他曾经最爱的儿子,被他所杀,太子府一夜之间,更是鸡犬丧尽,再没了一个活口,这场父子相杀,或当时一时情绪激愤,不在意,可等回过神来,纵然不能去后悔,但心里扎了一根刺,难以自拔。
&esp;&esp;外人可能以为,他对祁弘新十几年来不闻不问,任其呕心沥血做实事,也始终压着,令其不得升迁,乃因此人身上有着太子党的标签,因为对其不信任,所以才不予重用。
&esp;&esp;但实际上,跟当年父子相残的事有关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无论是什么身份立场,在皇帝眼中,都甚是厌恶。
&esp;&esp;“朕不是刻薄寡恩之君,所以才远远打发了去。”
&esp;&esp;“换成别的皇帝,怕早就诛杀了。”
&esp;&esp;“不过现在,祁弘新,你死了,当年的人就差不多死绝了……这样也好。”望着手里的密折,皇帝叹一声,手中朱笔再不迟疑:“着苏子籍待洪水事宜处置完毕,应诏回京。”
&esp;&esp;这次递上来的,是几份接连送进京的密折,因前后脚到,一同被递到了御前。
&esp;&esp;皇帝看完上面这份密折,就又拿起一份密折打开看,结果才看了一会,面色就沉了下来。
&esp;&esp;“将灯调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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