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只是事情已经定下,他就算不满,也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拆台。至少那位殿下身康体健,一看就是个长寿的。
&esp;&esp;梁远看了裴雄一眼,清了清嗓子:“按照之前商定的议程,将殿下登基事宜安排下去吧。”
&esp;&esp;裴雄:“……”不是,事情这么顺利,你们刚刚装给谁看呢?
&esp;&esp;
&esp;&esp;天色渐晚,已经过了晚膳时间,卫崇却仍未回来。
&esp;&esp;秦疏有些坐不住了,便吩咐苏怀信亲自去传话,叫对方回来用膳。
&esp;&esp;苏怀信往内侍省跑了一趟,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esp;&esp;秦疏见他自己一个回来,就有些不快,“人呢?”
&esp;&esp;苏怀信俯首道:“督主说他已经吃过了,让殿下不必等他。”
&esp;&esp;秦疏看了眼天色,确实有些晚了,“那他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esp;&esp;“没有,”苏怀信顿了顿,说,“督主那边忙得很,今晚应是不会过来了。”
&esp;&esp;秦疏听苏怀信这么说,彻底不乐意了,他住进皇宫可不是为了独守空房的。
&esp;&esp;他想了想,吩咐一句:“你去请他过来,就说孤有事与他商量。”
&esp;&esp;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已是暮色四合,伴随着最后一线余晖,苏怀信的身影终于出现,只又是他一个人回来的。
&esp;&esp;不必他说,秦疏也知道是被拒了。
&esp;&esp;以秦疏对卫崇的了解,便是为了握紧手中的权力,对方也不会不会他。
&esp;&esp;回想往日相处,卫崇不回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他今日擅自出宫,生气了;第二就是为了今后拿捏他,想要试探他的底线。
&esp;&esp;秦疏摩挲着下巴:“既然山不来就我,那便只好我来就山了。”他送上门去,不管卫崇目的为何,总会高兴了吧。
&esp;&esp;秦疏说罢,也不管苏怀信的劝阻,起身便往内侍省走去。
&esp;&esp;星子在天空闪烁,伴着微风,秦疏一路来到了内侍省,门口的小太监见是秦疏,吓得连忙跪地行礼。秦疏摆摆手,径直走了进去。
&esp;&esp;卫崇正在案前忙碌,早听出了秦疏的脚步声,却头也未抬。秦疏也不恼,走到他身边,轻轻说道:“这都多晚了,还忙着呢?”
&esp;&esp;卫崇这才放下手中湖笔,抬眼看向秦疏,声音辨不出喜怒:“殿下怎么来了?”
&esp;&esp;秦疏笑了笑,环视一周,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又不回去,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esp;&esp;卫崇神情冷淡:“殿下莫要说笑。”
&esp;&esp;秦疏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我今日出宫,确实有些莽撞,让你担心了。”
&esp;&esp;“谁担心你了?”卫崇说完沉默了,这话听着好像他跟人赌气闹别扭似的。
&esp;&esp;秦疏却是心里美滋滋,就想去握卫崇的手。
&esp;&esp;卫崇顾不得别扭,躲开了,说道:“殿下应当知晓,如今您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大局。”
&esp;&esp;秦疏似模似样地点点头,走到卫崇身边,探头在他颊上亲了一下,见卫崇横眼看他,嬉笑着道:“宫中禁卫都是你管着,怕什么?”
&esp;&esp;卫崇微微皱眉:这是在暗示他权柄过重,希望他还权君上吗?
&esp;&esp;其实,秦疏只是有恃无恐而已,他相信卫崇的手段。
&esp;&esp;在原本的世界线中,原身只是个炮灰,后来上位的是沂川王次子秦疏睿。
&esp;&esp;秦疏睿不满卫崇,甫一登基便拉拢内阁,重用母族,次年又娶了梁相的女儿为后。便是如此,也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扳倒卫崇。因为统治阶级忙于内斗,当时凌国已是风雨飘摇。
&esp;&esp;从这个角度来看,秦疏睿虽然有几分才干,还真不如让个只知享受的纨绔做皇帝呢。
&esp;&esp;“你在想什么?”
&esp;&esp;秦疏回神,说:“我在想今天和表兄见面的事儿。你是不知道,表兄家里满院子都是护卫,放眼望去连个丫鬟都没有,香火能旺就怪了。”
&esp;&esp;“有个要做天子的表弟,他们便可结一门好亲,自然要克己复礼。”
&esp;&esp;“那倒不是,宋家的两位表兄都已娶妻,他们如此,只是爱重妻子,不给自己乱来的机会罢了。”秦疏目光微移,定在卫崇脸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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