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就是这迟疑的瞬间,莫言已有些不耐,“让你去,你就去。”
&esp;&esp;“哦。”任墨予只好放开了圈在南宫珝歌腰间的手,不情愿地起身,腾身而去。
&esp;&esp;今日怎么连二哥,也怪怪的?
&esp;&esp;当然,任墨予的思维里是另外一个认知:当你觉得所有人都有问题的时候,那一定是你出了问题。
&esp;&esp;所以是他今天不对劲,一定是的。
&esp;&esp;觉得自己出问题的某人,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抓野鸡上,今天一定得抓一只更大更肥的母鸡来。
&esp;&esp;任墨予走了,小河边只剩下莫言和南宫珝歌。莫言走到她身边静静地坐下,然后……看着她。
&esp;&esp;她自然而然地挂饵,放线,甩杆。看着水面激起小小的涟漪,然后变为平静。就这么乖乖地望着。
&esp;&esp;她看着水面,他看着她,谁也不开口,明明是亲密挨着坐,却因为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多了些许的距离和隔阂。
&esp;&esp;可偏偏两人的气息如此安宁,又彼此融入,说隔阂委实是错了。尤其,她在久候不至鱼儿的时候叹了口气,偏着脸看向他,半是撒娇般,“鱼太难钓了。”
&esp;&esp;“有吗?”他温和地回应,“方才不是钓上来一条了吗?”
&esp;&esp;她撑着脑袋,偏着脑袋想了想,“也对,人不能太贪心,钓上一条就够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满足,你要不要帮我?”
&esp;&esp;他浅浅地笑了,“你需要我帮吗?”
&esp;&esp;她抱着膝坐着,脑袋枕在膝上偏着脸望他,这模样当真是又娇俏又无辜,那声音软软的,“需不需要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是另外一回事。”
&esp;&esp;他伸手捧起了她的脸,主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眸光深邃。
&esp;&esp;因为伤势,她身姿纤细,所以脸蛋也格外的娇小,还不及他一个巴掌大。苍白的脸颊上看不到什么血色,便是唇色也淡的很,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esp;&esp;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脸颊上的肌肤,细腻温滑,只是寒风中坐得久了,有些凉意。
&esp;&esp;若是以往的她,在这份亲密之下早已是投怀送抱,又粘又腻又打滚起来,顺便还得毛手毛脚一番。今日的她却乖巧的很,不知是不是因为抱着鱼竿不想惊动鱼儿的原因,任由他抚摸着她的脸颊。
&esp;&esp;他慢慢地靠近,是的,很慢。慢到她随时一个动作,就可以阻止他低头的行为。
&esp;&esp;但是抱着鱼竿的她,却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低下头,属于他的气息,在呼吸间越来越浓郁,越来越侵入。
&esp;&esp;莫言本就是个侵略性极强的人,之前的他小心翼翼守护着她,为她压抑为她隐忍,纵容着她的无法无天。但现在的他放肆了身上的气息,那浓烈而炙热的火焰,刹那间将她包裹住。
&esp;&esp;这种倾略性,太容易让人不适,让人躲闪。可他偏偏慢慢地靠近,让她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吞噬的气息,又仿佛是在等待,给她机会推开他。
&esp;&esp;但她只是抱着她的鱼竿,看着他的靠近,若不是偶尔眨巴下眼睛,任谁都会以为,她是因为他的动作而呆住了。
&esp;&esp;只有他知道,不是。
&esp;&esp;因为她的嘴角带着些许淡淡的笑意,甚至在他逐步靠近的时候,微微扬了扬下巴——给了他一个更好侵入的角度。
&esp;&esp;她都这样了,他还需要迟疑吗?
&esp;&esp;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嘴角。将她那淡淡的笑意,彻底含入了口中。明明是他的侵略,她的笑容却仿佛宣告着一种胜利。
&esp;&esp;在他炙热的唇贴上的一瞬间,软嫩的唇瓣微微开启,毫不抵抗,甚至是放低了姿态的迎合。
&esp;&esp;便是这一个动作,他所有的坚持刹那瓦解。残存的理智只记得要温柔些,慢些,免得伤到她。
&esp;&esp;他细细地舔吮,慢慢地侵入。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全然的放开,莫言的感知里,除了自己剧烈的心跳,便是她给与的所有美好的感觉。
&esp;&esp;这样的她,无论怎样汲取都不够啊,可他还是轻柔细致地触碰,缠绵而美好,却又缺了几分疯狂。
&esp;&esp;她抱着鱼竿的手放开了,然后抬起手腕,抱住了他的颈项。这个动作,让他更加的深入,也让他最后那点残存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
&esp;&esp;他知道她要告诉他什么,他也欣然领受了。所以他放开了所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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