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除非遇到要请客的情况,会多要一次。
&esp;&esp;这个月的银子还没花,都交给江福宝了。
&esp;&esp;“你不坑你的知县哥哥,就知道坑我,你啊你。”孔明学点了点江福宝的额头,斜着眼睛看她。
&esp;&esp;又瞪了孟不咎一眼:“你小子,不讲义气,回来都不找我。”
&esp;&esp;别看孟不咎已经当官了,但是两人相处的状态还是跟从前一样,孔明学该说说该骂骂。
&esp;&esp;“找你?你心只怕都扑在你娘子身上了吧,我找你能找着吗?赶紧去,去看完记得回来,马上都要当爹了,还不赶紧中个举让你孩子长大好好嘚瑟嘚瑟,秀才爹和举人爹可天差地别。”
&esp;&esp;孟不咎拍开孔明学要搂着他肩膀的手,嫌弃的望着他。
&esp;&esp;“我中不中无所谓,反正有你这个知县干爹,够我女儿嘚瑟的了。”
&esp;&esp;好家伙,孩子还没出生呢,干爹就定下了。
&esp;&esp;孔明学喜欢女儿,更想要女儿。
&esp;&esp;一口一个我女儿,江福宝都听烦了。
&esp;&esp;有些话,她不好说的,深怕打击到孔明学。
&esp;&esp;她大姐这胎怀的,还真不是女儿。
&esp;&esp;是个强健的壮小子呢。
&esp;&esp;怕胎儿过大,江福宝已经让大姐控制饮食了,以免难产。
&esp;&esp;“行了,太阳都落山了,你快去吧,我要送福宝回家了。”聊了一会,孟不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带着江福宝走了。
&esp;&esp;孔明学在他身后撇了撇嘴:“我才不回去呢,有娘子搂着,我睡什么学堂啊!”自言自语完,他也朝着自家走去。
&esp;&esp;两个江宅,离得不远。
&esp;&esp;只隔着一个巷子,却是分开的路。
&esp;&esp;等江福宝到家时,孔明学也从后面溜到自已家了。
&esp;&esp;彼时的江忘忧正在看书,她读出声音,一字一字仔细的念着。
&esp;&esp;“娘子,你在干嘛呢?”孔明学敲了敲门,才抬脚进来,生怕吓到江忘忧。
&esp;&esp;“给孩子读书呢,福宝说,这叫胎教,咱们孩子要是日日听到我读书,说不定以后读书比你聪明多了。”
&esp;&esp;江忘忧抬起眼眸,看向她的心上人。
&esp;&esp;她的眼神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esp;&esp;“娘子这是嫌弃为夫笨了?”孔明学在外和对内是两种样子,只见他坐在江忘忧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瘪着嘴撒起娇来,像一个委屈的大狗狗。
&esp;&esp;“当然不是,我自然希望咱们的孩子更聪明些,不求他走科举路,只希望他心思敏捷,快乐长大,能明辨是非,不被奸人伤害,保护自已。”
&esp;&esp;江忘忧靠在孔明学的肩膀上,柔声说道。
&esp;&esp;已经是晚上了,她发丝披在肩膀上,头上没有一个发饰,因为天热,她身穿宽松且薄的里衣,孔明学低头一看,呼吸都紧了些。
&esp;&esp;“娘子,胎已经稳了,我们”
&esp;&esp;这话一出,江忘忧脸色瞬间爆红。
&esp;&esp;晚上,两人时隔几月,第一次叫了水。
&esp;&esp;第二天一早,江福宝就急忙吃完早饭去医馆了。
&esp;&esp;昨晚,她趁着雪浣去倒水,提前把消炎药拿出来磨成了粉末,为的就是预防今天去医馆的时候,男人伤口发炎,到时候,她好把药粉掺到水里让人喂给男人。
&esp;&esp;谁知来到医馆,她发现里头安静的很。
&esp;&esp;男人的家里人全部在这里,除了三个孩子,老夫妻带着儿媳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头仰着打瞌睡,看来一晚上都没睡觉。
&esp;&esp;三人的脑袋随着他们的呼吸,晃来晃去。
&esp;&esp;“怎么样了?”医馆还没开,下人们在做准备,徒弟们也都起来了,江福宝问向邵四游。
&esp;&esp;“他昨晚并未发热,早上醒来,我就过来瞧了,好着呢,估计是血流太多,一直昏睡着,他的家里人怕惊扰到他,就去旁边坐着了,我让他们到空床上睡会,就是不肯。”邵四游也同样放低了声音。
&esp;&esp;害怕吵醒三人。
&esp;&esp;“嗯,那就好,你继续装药材吧,记得最上面一排检查一下,昨天红霞抓药的时候,里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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