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上官宁看上官宏一眼。
&esp;&esp;他们的出身来历,相对敏感。
&esp;&esp;不过,对如今的天师府而言,前有唐晓棠,后有雷俊,同代如此两任天师交替,叫府中其他人再是复杂的出身来历,也变得不再那么敏感。
&esp;&esp;或者说,变得没有特殊意义了。
&esp;&esp;上官宁确信,张静真那边也是相同情况。
&esp;&esp;她们无需,亦无必要有旁的身份与心思。
&esp;&esp;只需要是龙虎山传人,天师府长老,便已足够。
&esp;&esp;“如今,彻底是年轻人的时代了。”
&esp;&esp;静室内,一位外观年龄显得苍老,身着深红道袍的天师府授箓长老感慨。
&esp;&esp;虽然语气感慨,但这位长老面带笑容,显得极为欣慰。
&esp;&esp;对左立左长老而言,看着自家本派中年轻天才俊杰层出不穷,宗门传承后继有人乃至于青出于蓝,实是喜事。
&esp;&esp;一旁,另外两名授箓长老,皆轻轻颔首。
&esp;&esp;他们,皆是同姚远、上官宁、元墨白同辈的天师府长老。
&esp;&esp;一人姓杜,名杜宇。
&esp;&esp;一人姓刘,名刘笑。
&esp;&esp;二人皆可以算是从唐晓棠、雷俊入门,便看着他们成长起来走到今天。
&esp;&esp;“对本派其他年轻弟子来说,重云师侄,比当今掌门更激励人心。”
&esp;&esp;杜宇杜长老言道:“他是有大机缘、大运道的人无疑,其根骨、悟性相信已经和昔年刚入门时截然不同,但即便明知如此,他的经历和事迹,还是会更激励后来的年轻人们。”
&esp;&esp;唐天师天纵之才,横空出世,从一开始就让旁人生出遥不可及之感。
&esp;&esp;而雷长老则像是一步一个脚印,渐渐攀登崛起,直到常人难及。
&esp;&esp;这样一个渐渐上升的过程,哪怕其中同样艰难,仍会吸引无数人心向往之。
&esp;&esp;“莫说年轻人了,便是我们这等上了年纪的人,又何尝不受影响?”
&esp;&esp;刘笑刘长老同元墨白虽然不是同一师承,但素来交好,看着雷俊、楚昆先后成才,除了为元墨白感到高兴外,心中感慨更深。
&esp;&esp;他看着面前的左立和杜宇两个同辈师兄弟,认真说道:“我准备闭关一些年头。”
&esp;&esp;左立左长老听出他言外之意:“刘师弟要尝试突破六重天到七重天的天堑劫难?”
&esp;&esp;刘笑刘长老颔首:“我并非一时兴起疏狂,如今天地灵气潮涌,确实更利于年轻人,但于我辈而言,同样是机会。
&esp;&esp;近年来,我心中渐渐有底,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但若连这点锐气和志气都没有,那就是一定修不成了。”
&esp;&esp;相较于中三天修士四百年的寿数,他年岁早过一百,但尚不足二百。
&esp;&esp;在进入中老年衰退期之前,他有心一搏。
&esp;&esp;左立左长老在三人中最为年长,岁数已过二百,但这时看着刘笑刘长老,他衷心道:“刘师弟,祝你功成圆满。”
&esp;&esp;刘笑:“借师兄吉言。”
&esp;&esp;杜宇杜长老在一旁感慨:“我虽然还有些时间,但锐气已渐渐逊色,恐怕过不去这一关。”
&esp;&esp;他笑笑:“不过,以我们余下的寿数,看本派未来进一步前行,还是足够了,唐、雷前后两任掌门,本派成就,定不止于今日景象。”
&esp;&esp;左立、刘笑皆道:“所言极是!”
&esp;&esp;天师府长老方简的府邸中。
&esp;&esp;驻颜有术本身仍是青年男子外貌的方简方长老,面前立着另一个身着深红道袍的青年道人。
&esp;&esp;方简微笑看着对方:“好,修为又有精进。”
&esp;&esp;青年道人,名叫徐瑞。
&esp;&esp;论师承,他的度师,乃是已亡故的天师府长老李正玄。
&esp;&esp;因李正玄身亡,故而由其他师门长辈代为教导传法。
&esp;&esp;这些年下来,徐瑞日常大部分时候,都是跟随师叔方简学道。
&esp;&esp;“多有赖师叔和师门其他长辈教导。”二人虽以师叔师侄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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