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话让高丽沉默了一下,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没有可比性。”
&esp;&esp;“额……”
&esp;&esp;像李之桃这样刚进入保险队训练的新成员,每天光是跟上训练节奏,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其实是感受不到什么差距的,更没有精力去对比。
&esp;&esp;见高丽虽然语气淡然,可那种傲气却不经意间展露无疑。
&esp;&esp;李之桃其实内心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esp;&esp;都是人,差距咋会那么大?
&esp;&esp;他便说:“连长,既然背水军作战不利,为何我们保险队不去帮忙呢?”
&esp;&esp;“为了不让清廷盯上我们。我们只是让大家轮流去练炮,暂时不参与。”
&esp;&esp;本来是准备参与的,但被赵传薪在京津地区一闹腾,刘宝贵和李光宗决定韬光养晦,先不露头。
&esp;&esp;见李之桃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高丽话锋一转:“我们不参与,你们两个,却要编入背水军,参加实战。”
&esp;&esp;李之桃呆若木鸡:“为啥?”
&esp;&esp;妈的在港岛拼,那至少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
&esp;&esp;上了战场,谁他妈管你死活?
&esp;&esp;“你训练一万年,不实战,还是废物一个。保险队强,那是因为从起于微末开始,一步步拼杀到今天的。战斗力,是用血肉堆积出来的。”
&esp;&esp;正说着,前头有一匹高头大马,和一条黑白相间的狗飞奔而来,天上还跟着几只乌鸦。
&esp;&esp;马停蹄,狗刹车,乌鸦落树。
&esp;&esp;狗自然是干饭,干饭跑到高丽身边,先是呜呜的叫了一声。
&esp;&esp;然后,它又叫了两声。
&esp;&esp;呜呜的叫,代表前面有人。
&esp;&esp;叫一声,代表是敌人。
&esp;&esp;叫两声,代表是友人。
&esp;&esp;吹水驹跟上来,小声对李之桃说:“赵生的狗成精了,来的时候主动要求跟着。还有那匹马,这狗能驱使那匹马的。”
&esp;&esp;李之桃抬头看看路旁树梢:“马算什么,它还能指挥乌鸦。赵生会法术,他家里的动物有灵性,不足为奇。”
&esp;&esp;“这可不是有灵性那么简单,我觉得,它比我还精明……”
&esp;&esp;“那正常,你除了吹水外,根本没脑子。”
&esp;&esp;“大哥,你要是这么说我,那我就不爱听了。我吹水驹也……”
&esp;&esp;“不爱听就别听了。刚刚我问过,我们两个要上阵和人厮杀的。”
&esp;&esp;“什么……”
&esp;&esp;吹水驹如坠冰窟。
&esp;&esp;前面,忽然烟尘滚滚,有三十多骑迎面而来。
&esp;&esp;为首的,正是背水军的首领刘永和。
&esp;&esp;双方接近,刘永和勒住缰绳。
&esp;&esp;他脸上全是疲惫,胳膊上进行了包扎,显然是受过伤。
&esp;&esp;高丽上前:“挂彩了?”
&esp;&esp;刘永和苦笑:“妈的,那些棒子不知怎么了,以前他们当日本人狗腿子,只是应付了事。最近这两天,突然开始卖命了。昨天,我们和他们发生了冲突,忽然又冲杀来一股绺子,为首的叫托钵僧,杀了我们个措手不及。差点被他们全军覆没。”
&esp;&esp;韩国以前就叫朝鲜,因为改名的年头短,关外百姓要么叫他们朝鲜人,要么,则和后世一样,亲切的称之为——棒子。
&esp;&esp;据说棒子这个词,是从乾隆开始的。乾隆讥讽朝鲜国王,说他是个棒槌。
&esp;&esp;发展到民间,一来二去就成了棒子。
&esp;&esp;高丽沉默。
&esp;&esp;半晌说:“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esp;&esp;“没有。只是隐隐听那些棒子说,我们屠杀他们的百姓?可我们什么都没干啊。”刘永和苦笑说。“你们这次轮换,能不能帮我们打一次?这才刚组建,便大败亏输,军心不稳啊。”
&esp;&esp;高丽立即摇头:“不能帮,你们自己解决。粮食、武器和军饷都不缺,你不能总是心里有指向。”
&esp;&esp;刘永和低头看了一眼干饭,咬咬牙无奈道:“那行,赵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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