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象头乔治语调轻松，仿佛在和熟人闲聊，“你知道的，即使疾病已经消失，我们黑夜里仍有一部分人在探寻疾病的由来，不愿放弃，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私家侦探或疫医，或者他们都喜欢派出这两类人，来各大码头调查。”
&esp;&esp;“他们认为疾病来自大海深处，或梦境阶梯。”
&esp;&esp;他转动眼珠瞧着宁准：“你们不是为此而来吗，医生？”
&esp;&esp;宁准道：“雇主并没有告知我们更多的详情，只委托我们调查一下码头和大海上的异常。”
&esp;&esp;象头乔治没有任何起疑的迹象，只感叹：“他们一贯是这样，神神秘秘的。”
&esp;&esp;“时间不早了，我想这次问询也应该可以结束了吧？”宁准微笑着，嗓音清淡温和。
&esp;&esp;“当然。”象头乔治道。
&esp;&esp;宁准伸出手指点了点乔治面前的卷轴：“相逢即是缘，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乔治。作为朋友，我可以索要一点小礼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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