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潜入音乐学院的医务室,翻看了她的体检记录:天生乳腺发育异常,会自然分泌少量乳汁,医生建议观察;阴毛极度稀疏,几乎没有;外阴形态为典型的「一线天」,粉嫩而紧闭,像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女地。
这具身体,简直是上天为我准备的完美画布。
绑架那天,是十二月中旬,下着细雪。
她撑着透明伞,走在空荡荡的小路上,耳机里放着肖邦的夜曲。我的货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后,当她停下来等红灯时,我迅速靠近,用药布捂住她的口鼻。她挣扎得很轻,像小猫挠人,几秒后就软软倒进我怀里。
我抱起她时,隔着毛衣感受到胸前的柔软与温热,甚至隐约闻到一丝甜腻的奶香。
密室里,我把她放在调教床上,没有急着绑起来——对这样的纯洁少女,第一步要让她自己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我先脱掉她的小白鞋和白袜,露出小巧的脚丫,脚趾粉嫩,像珍珠。然后是百褶裙,慢慢捲起,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中央已经因为无意识的反应而微微湿润。毛衣向上推,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胸罩——简单的白色运动款,却包裹不住那对饱满的乳房。
当我解开胸罩时,两团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乳头是浅粉色的,已经微微硬挺,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乳汁,在灯光下晶莹闪烁。
我低头凑近,轻轻含住一边乳头,舌尖一舔——
甜的。带着淡淡的奶香,像新鲜的牛乳。
她还在昏迷中,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轻轻颤抖。
我继续向下,脱掉她的内裤。果然,如记录所述——耻丘光滑如玉,没有哪怕一根阴毛;阴唇紧闭成一条细细的粉色缝隙,像是从未被打开过的秘密花园,中间已经湿润得泛着水光。
我用手指轻轻分开那条一线天,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和小小的入口。处女膜完整,薄薄一层,中央只有一个细小的孔。
完美。
药效退去时,她缓缓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坐在床边,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她的裸体。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惊慌,却没有尖叫——像被吓坏的小兔子。
我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抚上她的乳房,拇指轻轻揉捏乳头。
「啊……不要……」她想缩起身体,却因为无力而只能微微颤抖。
乳头在我的指尖下迅速硬挺,乳汁渗出更多,我低头含住,用力一吸。
「嗯啊啊——!」
她尖叫着弓起身,双手本能地想推开我,却被我轻易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甜腻的乳汁在嘴里化开,我吸得更用力,另一手同时探到她腿间,沿着那条粉嫩的缝隙轻轻滑动。
她的身体像被电击般颤抖,小穴迅速湿润,蜜液清澈而黏稠,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
「不要……好奇怪……晓晓……下面好痒……」
我松开乳头,乳尖上拉出长长的银丝。我看着她泪汪汪的眼睛,低声说:
「苏晓晓,从今晚开始,我会教你什么叫快乐。」
乳香初绽
我醒来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漫长的梦。
房间里的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像黄昏的馀暉。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着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雄性气息。我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躺在极其柔软的床上,手腕和脚踝都没有被绑住,身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丝被。
低头一看,我全身赤裸。
胸口凉凉的,两颗乳头微微挺立,顶端掛着几滴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那是……我的乳汁。我小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偶尔会无缘无故渗出奶水,妈妈带我去看过医生,说是天生的,不用担心。可现在,这种现象好像变得更明显了。
我慌张地拉起丝被遮住胸口,却听见门被轻轻推开。
他走进来,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只穿了一条黑色休间裤,上身赤裸,胸膛结实,腹肌线条分明。他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温牛奶、一小碗草莓,和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毛巾。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磁性。
我往后缩,声音发颤:「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坐到床沿,离我很近,却没有碰我。他的目光落在我遮掩不严的胸口,那里又有乳汁缓缓渗出,顺着乳沟滑下。
「晓晓,别怕。」他轻声说,「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了解自己的身体。」
我咬住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要……我什么都没做……求你放我回去……」
他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毛巾,动作极轻地替我擦去胸口的乳汁。粗糙的指腹擦过乳尖时,我全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
「看,」他把毛巾拿到我面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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