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抵在她入口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叹息。他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那一瞬间,塞琳娜的理智完全回归。
她的绿眸清明得像两颗翠玉,尖叫出声:「布鲁斯!」内壁紧得可怕,死死绞住他,每一寸黏膜都在燃烧。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响得激烈而湿润。爱液被挤压得四处飞溅,洒在他小腹上、滴在地板上,空气瞬间充满浓烈的性爱腥甜味。
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
她弓起背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膀,尖叫着喷出阴精,热流喷洒在他腹肌与结合处,顺着人鱼线流进耻毛。她却没有停,反而更用力地夹紧他,声音破碎而贪婪:「继续……不要停……」
他将她放到床上,让她跪趴,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一次更深、更狠,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撞得她全身发抖。她撑着床单的双手抓紧布料,指节发白,浪叫声高亢而连绵:「布鲁斯……好深……要坏掉了……」汗水从她背脊狂流而下,滴进臀沟,混进爱液里,变得更加滑腻。
第二次高潮时,他低吼着第一次射进她体内。
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子宫,热得她再次痉挛,阴精与精液混合,从结合处溢出,拉出长长的白浊银丝。她哭喊着他的名字,眼角滑下泪水:「我感觉到你了……全部进来了……」
但还没结束。
他翻转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主动上下起伏,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弧线。她俯身吻他,舌头纠缠,同时用力收缩内壁,榨取他的每一次脉动。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尖叫着达到顶峰,全身抽搐得像要碎掉。他抓住她的腰最后几下凶狠顶撞,将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最深处,热流完全灌满子宫的那一刻,她的理智达到最清晰的巔峰。
她瘫软在他胸口,大口喘息,汗水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
绿眸清澈而温柔地看着他,泪水滑下脸颊,低声说出这一天最完整的句子:
「布鲁斯……我回来了。谢谢你……一直把我拉回来。」
他吻掉她的泪,抱紧她,低声回应:「我永远都在。」
几分鐘后,清醒如潮水般退去。
她的眼神重新涣散,瞳孔放大,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她发出细碎的呼嚕声,蜷成一团,头枕在他胸口,像一隻刚被餵饱的小猫,重新陷入温驯的痴呆。
房间恢復寧静,只剩两人交缠的心跳声与远处瀑布的低鸣。
治疗结束。
直到下一次鐘声响起。
故事,在这永远循环的亲密与空洞之间,静静继续。
蝙蝠洞的灯光,那一晚第一次完全熄灭。
布鲁斯站在医疗监控室外,看着萤幕上塞琳娜的脑波图——那条曾经因每次「治疗」而剧烈起伏的曲线,现在几乎成了一条死寂的直线。她蜷在猫床上,绿眸空洞,嘴角无意识地流着口水,偶尔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一隻被遗弃的动物。医生们已经用尽所有方法:药物、电刺激、虚拟实境,甚至试图植入神经晶片。但结论只有一个——
她的理智,只在被彻底、粗暴、持续地使用时,才会甦醒。
像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温驯的玩偶。
布鲁斯站了很久。
拳头捏得指节发白,披风垂落在地,像一滩乾涸的血。
他想起她清醒时最后一次说的话:「布鲁斯……我不想再像个死人一样活着。」
那一夜,他做了他这辈子最违背原则的事。
他联系了哥谭最隐秘的一家高级私人俱乐部——「黑丝绒」。那里的会员都是城市最顶层的权贵与变态,专门满足最极端的慾望。俱乐部的老闆欠他一个人情,一个永远还不清的人情。
塞琳娜被送去时,戴着一条镶鑽的黑色皮革项圈,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长袍。车子停在俱乐部地下入口时,她仍处于痴呆状态,绿眸无神地盯着车窗外的霓虹,倒影在瞳孔里像两滩死水。
俱乐部的主厅灯光昏暗而奢靡,空气中瀰漫着昂贵香水、雪茄与性爱后的腥甜味。中央是一座圆形绒布舞台,四周环绕着皮椅与单向玻璃包厢。今晚的压轴节目,只有两个字——
「猫女」。
她被牵上台时,长袍滑落,露出满是旧痕与新红的赤裸身体。项圈上的链子被交到今晚的主持人手中——一个戴银色面具的男人。他轻轻一扯,她便顺从地跪下,四肢着地,臀部无意识地轻晃,像在等待什么早已习惯的东西。
会员们从包厢走出来,第一批是五个男人,西装笔挺,眼神贪婪。
当第一根性器进入她时,奇蹟发生了。
塞琳娜的绿眸骤然聚焦,瞳孔收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叹息。理智回来了。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撞击,喉咙深处发出浪叫,像久旱逢甘雨的旅人终于喝到水。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们轮流使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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