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猫猫头
盈歌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已经躺在软和的床上了。
天旋地转,把要对朱琏说的事也晃干净,盈歌只觉得热,嘴唇又被朱琏贴住,她把她压在床上,半个身子趴在盈歌身上,双手捧住她的脸庞,软舌轻轻地伸去她嘴里。
含着湿润的甜腻,盈歌自然被勾着走,不由自主抬起舌尖,与朱琏缠在一起。
滋,很快黏出淫靡的水声,彼此呼吸都变得灼烫。
嘴唇软香,又十分甜,朱琏实在诱人,盈歌躺在床上有点儿飘忽,突然感到胸脯有微弱的压迫感,她微微撇了下目光,看见是朱琏丰满的胸部顶住了她。
奶,奶子
似乎想起为她吸乳的时候,朱琏的乳是那样充满成熟,像枝头结出的香甜果实,两团软肉沉甸甸地,乳头还可爱地突出,被她一吸,丰富的乳汁便喷进她嘴里。
“唔~”
口舌生津,一股渴望直往上冲,盈歌想着朱琏的乳儿,忽然就想再吃一吃,她搂住她的腰,按着翻身一滚,把朱琏压在身下,手伸下去解开她的衣裳,迫不及待进去一拢。
“嗯~”
立即软软地叫出声,盈歌一惊,握住绵软没敢乱动,然而看朱琏面带春色,她本就有意勾盈歌与她欢乐,自然妩媚,也不反抗,拿眼神挑一把盈歌,笑道:“我的乳可好摸?”
“好,好摸。”
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盈歌脸色更红,却是没懂朱琏与她调情,反倒庄重起来,手隔着衣物握住乳又捏了捏,仿佛是要验证朱琏的乳是否好摸的话。
朱琏哭笑不得。
“我懂的。”
憋半天蹦出这一句,盈歌抿住嘴唇,盯着朱琏,非常认真的为自己辩解,若不是眼神依然烧着热切的欲,朱琏都要以为盈歌是准备说什么重大的事。
“我懂。”
又强调一遍,像是要朱琏安心,盈歌其实在幼时就见过男女交媾之事,女真人有些相当粗俗,行房甚至不避人,有回她路过一顶帐子,是她某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的营帐,当时帘子没关,里面啊啊呀呀地传出奇怪的呻吟,她好奇,便朝里望了眼。
只见她哥哥赤裸着臂膀,低声发出嘶吼,长裤褪到脚边,叉着光溜的两条大毛腿,双手提着女子的脚,身子一抖一耸,奋力顶撞那女人雪白的臀部,将她弄得不停叫唤。
盈歌那时就知道,女人那里可以用什么东西插进去。
然而,这种事情不可能对朱琏说明,盈歌光有句“我懂”实在缺乏说服力,她不意外地从朱琏脸上看到戏谑的神色,连她眼尾的泪痣都带有善意嘲弄的意味。
“”
干脆证明给她看,盈歌忽然从腰后抽出没来得及卸下的匕首,在朱琏惊愕的目光里,捉住她的腿抬高,锋利的刀锋在她裤线上一挑,直接割破布料。
“盈,盈歌!”
见过急色脱衣裳的,没见过拿刀直接把裤缝挑开的,朱琏脸红耳赤,她敢随便诱惑盈歌,全是因为盈歌看着像虚张声势的,不想她居然这般粗鲁!
汹涌的羞,朱琏也有名门养出的矜持,终于露出惊慌,双手乱动乱摆,抓着软被臊得满面赧红,盈歌动作利落,立即把匕首收回刀鞘,左手依旧抓着朱琏脚踝,右手探到方才拿匕首割破的洞那里,食指戳进去,勾住一使力,直接把布料撕开!
“啊~”
裤缝破开一大条口子,别的不露,偏偏把女子最羞的私处露了出来,朱琏终于晓得盈歌不是只会嘴上说说,没她想的那般青涩,面皮爆红,抖着腿,身子在软被上直颤。
单有两层布料而已,盈歌拨开,一眼就望见朱琏的小穴。
一路来都让盲婆给药恢复,女子那处本也有自愈能力,已看不出她生过早产儿的痕迹,产后的污血流干净了,肉穴重又紧紧闭合,粉粉嫩嫩,看着便诱人。
“盈歌~”
还盯着看,朱琏心怦怦乱跳,头一回知道什么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以为盈歌会循序渐进,半途说不定害羞,舔舔乳,根本不会做,谁料她直接撕她的裤子!
仿佛穿条开裆裤,把她的廉耻都要漏没了。
唔,倒将这女子小看了,朱琏轻咬住红唇,颇有点儿幽怨,眼含羞耻,方才诱人的妩媚只留了两三分,缠进柳眉和眼尾的泪痣里,半娇半怒,拈春带怨。
欲拒还迎,想着她之前的“我喜欢你”,盈歌一颗心高高飘去云端,只觉蜜里调油,甜得发腻,又望见朱琏脸颊粉晕可爱,似桃花朵朵,不禁暗道:她好美。
目光落到裤缝崩开处,盈歌早是干渴,索性捉住朱琏两条腿往上压,然后低下头,舌从破开的布料中间探去,直接舔她的阴处。
“啊~”
朱琏浑身一抖,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含糊不清地叫她,“盈歌~”
房中秘术,历来是各家请资深嬷嬷来后宅中相教,既要女子知道如何取悦丈夫,又要女子谨守礼节,不得以媚术诱惑丈夫沉溺春欲。朱琏入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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