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猛地一挺到底!
“噗滋——!”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进入,更是灵韵的强行灌顶。巨大的肉棒在那一瞬间精准地撞击在了夏磊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上。
“呜喔——!!!”
那一刹那,夏磊只觉天旋地转,所有的意识像是被那一记重扣生生从肉体中抽离了出去。那种“灵肉分离”的极致快感让她整个人陷入了永久的痉挛之中。她的脊背由于剧痛与高潮的冲击而猛地弓起,项圈勒在脖颈上带出阵阵窒息的眩晕。
“哈啊……林川……打我……再重一点……我是你的……烂货狗……”
她失智地淫叫着,那一头黑发在尘土中乱舞。由于撞击力太强,她那对水滴乳房疯狂地撞击在石板地上,乳汁四溅,乳晕处的魔剑纹已经因为过载而变成了妖异的紫色。每一次林川的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与白沫,喷洒在地火映照的石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她此时已完全变成了一摊没有灵魂、只知索取痛楚与灼热的烂肉,在那红黑交织的欲海中,彻底沉沦。
地火在幽暗的洞穴深处彻底陷入了狂乱,那暗红的焰舌贪婪地舔舐着冰冷的岩壁,仿佛在为这场即将走向毁灭与重生的献祭助兴。空气中,浓郁到近乎实质的雄性麝香、带有檀木香气的淡金灵乳、以及那如潮水般涌动的腥甜淫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修仙者瞬间道心崩溃的淫靡气味。
此时的夏磊,哪里还有半分活过万载、冷傲如霜的邪剑圣女模样?她赤条条地趴在坚硬的石台上,原本那身红黑素衣早已在林川暴戾的蹂躏下化作了几缕残破的布片,唯余足踝处那被扯得稀烂、勒入红肿皮肉的红色渔网丝袜,还在昭示着她曾经不可一世的骄傲是如何被践踏进泥泞。
林川立于她身后,稳固半圣初期的纯阳灵力在他每一寸隆起的肌肉下如雷霆般奔涌。他那双宽大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夏磊那纤细却因剧烈快感而不断抽搐的腰肢,十指深深陷进那细腻如脂的软肉中,按压着那处滚烫的、正疯狂闪烁的耻骨灵纹。
“看清楚了,”林川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侵略性,在他耳畔低吼,“这是你自找的救赎,也是你作为‘狗’应得的恩赐!”
“啊……哈……小鬼……不,主人……求你……”
夏磊的声音已经完全失真,那双原本冰冷的眸子此刻彻底翻白,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疯狂颤抖。随着林川最后冲刺的开始,她那对原本傲然挺拔的水滴型乳房,在那暴雨般的撞击下,如狂风中的白莲般剧烈跳动、甩动。乳肉在惯性的作用下不断撞击着她的锁骨与胸膛,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每一次震颤,那乳尖便会因极致的挤压而向外激射出淡金色的灵乳。
“滋——滋——!”
那带有浓郁檀木香的乳汁喷溅在林川汗水淋漓的胸膛上,又顺着他那八块分明的腹肌流淌而下,与两人交合处那早已泛起白沫、浓稠不堪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石台边缘如溪流般蜿蜒。
林川胯间那根狰狞如怒龙的纯阳肉柱,此时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夏磊那早已被扩张到极限、红肿外翻的幽深灵渊中进出。
“噗滋!啪叽!噗滋!”
那是肉体最原始、最沉重的碰撞,每一次捅入,都精准地碾过她脊柱末端的“尾闾关”。夏磊感觉到那根滚烫如烧红铁棒的阳物,正无情地劈开她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将她身为圣女的所有尊严、所有对族人的负罪感,都搅碎在那粘稠、炽热、带有腥甜气味的深渊里。
“呜喔喔……好大……主人的大肉棒……要把贱婢捅穿了……”夏磊的淫语开始逐层递进,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近乎疯狂的渴求,“还要……不够……把那根该死的……尊贵的……要把我的子宫都烫化的阳物……全部灌进来……啊哈!要把圣女的身体……全都弄脏……”
她疯了一般地扭动着那通红发亮的、因掌掴而布满指痕的屁股肉。那两瓣雪白的肉团在林川每一记重扣下都泛起惊人的红浪,屁眼因为极致的敏感而不安地收缩、张开。
“要来了……林川……要把我……杀掉吧……啊!!!”
就在这一瞬间,林川发出一声震动整座祭坛的龙吟狂吼,他全身的淡金阳纹爆发出夺目至极的光芒。他那半圣境的精元,积蓄了万载纯阳气息的灼热,在这一刻如火山爆发般,顺着那根狰狞的肉柱,狠狠地、不留余地地喷发在了夏磊子宫的最深处!
“噗——滋——!!!”
那一股滚烫、浓稠、如白雪般洁净却又带着毁天灭地生机的阳精,瞬间将夏磊那狭小的宫腔撑到了极限,甚至因为冲击力太强,有些液体顺着合不拢的缝隙向外倒灌而出。
“喔喔喔——!!!”
夏磊发出了一声近乎失智的、凄厉而高昂的长鸣。在那极致的高潮冲击下,她整个人陷入了永久的、剧烈的痉挛。
她像是一滩彻底玩坏的、没有骨头的烂肉一般,软塌塌地瘫在那泥泞不堪的石台上。
她的身体彻底崩坏了:那一对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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