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自恋,但丹恒应该不讨厌自己吧?男人摸了摸下巴,又凑过去,在年轻人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在想丹枫……
丹恒抿着唇,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特别明显的抗拒之色。他说不清自己是习惯了丹枫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正常态度,还是自己可能也不对劲了。
因为丹恒想破罐子破摔了。
男人伸出手抚上青年的脸颊,金色暖熔的眼睛望进丹恒青色的眼眸,那双剔透如宝石的眸子实在是好看,青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里面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那是一种信任的姿态。
莫名的,景元忽然记起自己第一次进入幽囚狱,看见那位已经蜕生的故人时的场景。新生的持明被锁链层层困住,身上有伤痕斑驳的痕迹,幽囚狱一向昏暗无光,是一种压抑绝望的环境,可就连景元也没有想到,他会看见那样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似乎察觉到脚步声,额生双角的少年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瞪过来,其中升腾的怒火,点亮清透的眸子,那是比太阳还要明亮的眼神。
——
稍微有点失算了,白发的将军迷蒙地想着,却因为快感的刺激导致大脑几乎停滞,此刻正在艰难的运作着。丹恒原来在床上是这种模式的吗?这看起来一点都想象不出来啊。
浑身都彰显着一种强大而兽性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被拆吃入腹的非人感,冷漠且强势,根本不容人置喙。
景元抓紧了少年纤细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力道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喉咙里的声音却很诚实得泄露出来,他可不打算忍着,只是这个人做得也太狠了。
贴着皮肤传来的,身上粗重的呼吸,还有和下半身皮肤接触时细碎又密集的“啪啪啪”的声音让景元清晰地产生了自己正在被干的认知。
他喘息着,试图在这种过量的快感中找到一种平衡,让自己能好过点,但下半身不断被撑开的感觉,反复提醒着他,实在是妄想。
真是个攻击性强烈的年轻人,景元无不苦笑着想,都怪那张脸显得太有欺骗性。
丹恒抬起那张清丽漂亮的五官,望着他时,虽然一如既往的倔强神情,在景元眼里却还是那当初那个在幽囚狱里艰难求存的可怜兮兮的持明幼崽。那时候的他从未开口求过饶,只默默地忍受着,忍受着那些与自己无关的罪孽,也忍受着一群“陌生人”毫无缘由的怨恨。
景元叹息一声。相对欢喜于再见到丹枫,他对丹恒的态度其实从未改变,虽然达不到什么情爱的程度,但也远不止友情。没有拒绝丹枫提议的自己,就算是再次任性一回吧。这么久的时间,他还能有几次机会可以任性呢?
丹枫,亦或者丹恒,也是他所眷恋着的人啊……
似乎又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人老了就喜欢胡思乱想。面对着两张绝俗出尘的美人,他都能涣散了注意力,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景元笑了一下,然后偏过头,难耐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体内那根并不熟悉的粗大性器像是捣桩机一样一下一下顶在他身体的深处,那有着密集的神经和血管的部位,伴随而来的压迫感像是要把他捣成一滩肉泥一样凶狠。
……太过恐怖的快感几乎要把理智冲成一团浆糊,景元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感觉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胀痛,已经被操干了好一会儿了,可他果然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这种被疯狂榨汁的感觉。
他微微抬起头,看见在丹恒的身后衣衫都还算整齐的男人微垂着那非人的青瞳,正漫不经心的在自己后世雪白的肩颈上吮吻着,不断咬出一道道吻痕,有些甚至咬得太深,而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然后被龙轻轻舔走。
景元看见那些痕迹后,总算才知道,丹恒身上那些痕迹究竟是怎么来得了,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反而是下位的人因为受不了才在少年身上抓挠出来的吧。
说起来,那个艾草的倒霉家伙不会就是刃吧?如果是他抓得,就非常合理了。
想到这里,景元突然觉得自己的良心开始痛了起来,因为他把刃就这么直接丢在了床底下,尽管那里有厚厚的地毯垫着,倒也不会不舒服。
注意到景元的目光,丹枫勾起唇角,他抚摸了摸丹恒纤细的脖子,在那染上红霞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看起来似乎还不够用力,景元他都有力气东张西望了。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的,小恒,景元是长生种,身体可比应星好多了……”
景元没有听清丹枫说得什么,反而是丹恒低下了身。
“景元……将军,腿缠的太紧了、稍微松一点——”他都不好动作了,估计等一会儿结束后,自己的腰也青了。这已经算是连续“作案”了,到时候他会不会因为纵欲过度而被送进丹鼎司,然后白露看诊啊……
压在他身体上方的青年的声音低哑,长发垂下落在了他的肩膀和皮肤两侧,情欲的颜色顺着白皙的脸颊攀岩上眼尾,混进了那抹飞红之中,让少年本就清丽漂亮的面容更加动人。
啊,还真是出色到无法直视的容颜啊,感觉只要他说了,无论是什么,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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