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东西就如玉石一样,不喜欢的人眼里就是一块破石头,心头好的人喜欢到了千金不换的地步。这东西就讲一个眼缘,你眼里的垃圾是别人眼里的珍宝,一件廉价的古董让爱好者痴迷不已天天把玩,这是古董商无法理解的。“小伙子,一斤三十,任挑,都是老书店里淘汰下来的。”张文斌底一个感兴趣的是一个旧书店,不过这些都是上百年的老线装书,很多装定线已经散了只剩乱叶,老字体老排版,保存的不好破旧不堪甚至很多还沾了水看不清积攒的是什么。除此之外还有点字画,水平不怎么样全是地方货,旧是旧了点不过没什么好东西。连掏了几家,张文斌有点失望想打道回府了。直到第五家,一个老头的摊位前张文斌被眼前一个神像给吸引了,神像破旧不堪满是被蛀的虫洞,说是神像不如说是一块烂木头,别说面目了连外表都被侵蚀得面目全非。张文斌拿起来看了一下,杨强马上说:“少爷,就是普通的松木而已,估计是哪个破庙拆迁留下的。”“多少钱?”张文斌问了一句。店家是个50出头的中年酒鬼,有点落魄穿的很破旧,大早上的拿着瓶白酒就着点花生米在喝着,一个酒糟鼻子特别的明显。“还真有消遣我的啊,哈哈,这里头东西都是我爹掏来的,东西100一件不讲价,是真是假我都不包不退,看上哪样你自己瞧,我也不知道来历。”“这倒是个实在人!”张文斌也不客气,在他的摊上就翻了起来。杨强看得眉头直皱,心想这个摊也太乱了吧什么东西都有,只剩一只的破草鞋是什么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吃剩下的猪骨头。一样是卖旧货,其他摊位前多少爱好者在徘徊和摊主在交流,这一家冷清的有点吓人,毕竟谁看了这些东西不觉得是个垃圾堆。除了那个神像,或者说烂木头外陈斌另挑了一个铁盒,是过去装零食用的那种,这玩意还能拿出来卖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有人买那更是个稀奇。“这位兄弟,另尊是干什么的。”掏完东西,张文斌不禁问了一句。“装神弄鬼的,还能有啥,给人算命穷了一辈子,死了就留这些破烂给我,每天早上来这出个摊连问的人都没有,要不是老子打零工都养不起老婆孩子。”“令尊的东西卖100有点少了。”张文斌笑了:“以后再来出摊,卖1万一件,不然他的心血就白费了,这些肯定是他生前的心爱之物。”“1万一件,老子没喝醉倒先碰上一疯的。”中年酒鬼哈哈的大乐起来:“要不你开个头吧,这两样东西一万一件,两万块钱,谢谢惠顾。”张文斌拿起了东西,淡声说:“给他两万。”“记住,1万一件,能到你这买东西的人,不会缺这个钱的,还有你只能出摊不能摆店。”“是!”杨强很诧异但也不敢反对,立刻拿出两万现金丢在了摊上,也不理会瞠目结舌的摊主赶紧追上了张文斌。眼见天也快亮了,鬼市差不多到散了的时候。杨强开着车,忍不住说:“少爷,这俩破烂给他两万没必要吧!”“这才是鬼市客的规矩,他爹生前应该是个比陈伯厉害的高人,隐于市井为人化煞去灾,天机触犯多了就犯在了这儿子的身上,那人气运极低命无财帛,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穷鬼,顶多就是不会饿死。”“这些老物件算不上宝贝但也是好东西,他爹指点他来鬼市摆摊,其实就是在求助这些懂行之人。碰上有需要的话就必须施舍大财给他儿子,供他儿子过上一段好日子避过人间苦楚,施舍之财就不会给他儿子带来灾祸。”张文斌不禁赞许道:“多少年了,这老规矩留了下来,鬼市客存在的意义除了见不得光外,还有这种比较偏门的传承。”“那个老头生前是cao碎了心,才会收集这么多冷门的东西,是个老行家啊。”杨强不解的问:“这些东西很金贵嘛,会值得识货的人给他那么多钱。”“金贵谈不上吧!”张文斌若有所思的说:“严格来说东西应该是冷门,你没特殊需要的话就派不上用场,但你找到了又看上眼的话证明你很需要它。”“之所以让你掏钱,因为这算是你的造化,本来以你的机缘是没资格认识这种东西。”张文斌打开了马口铁制小盒子,一股子锈味可以说特别难闻,盒子里是一根黝黑的绳子,就是那种专门用来挂首饰的绳子。“这东西平常不好找,会做的手艺人也不多,说真的即便是知道怎么去弄,过于繁琐我都不想动手。”张文斌把盒子丢到了车头,说:“你跟着我来就是命好,这东西没需要的时候一文不值,有需要用到的时候却又是千金难买,所以说冷门。”杨强好奇的瞥了一眼:“少爷,这是什么东西?”一根破绳子一万块钱,这是疯了吧,而且这绳子还有点发馊的味道感觉就很廉价。“童男绳,剪下阳日阳时生的男童胎毛,只取天灵盖上的那一小撮,过程我不废话了反正很繁琐起码得花上一年的心血才能制成。”“就这一根绳子,最少要十个童男天灵顶的胎毛,东西不难找就是这手艺稀少,卖不上价愿意做或者传承的人也不多。”张文斌笑说:“这些冷门东西,卖得上价又被骂是趁火打劫,反而现在有钱很难买到了。”杨强关心的重点是:“少爷,那这有什么用?”“用它绑着我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身上,金光的威力就会加强,金光每用一次都会变弱,加上这绳子会变得比之前还强一些。”这一说,杨强就喜出望外觉得这钱花的太值了,才1万块钱不说物超所值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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