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神色已经不迷茫了,而是带着些许昨日表现出来的冷厉:“如果他们接下来对前辈没用的话,那就等他们给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杀了他们。”这个回答很有趣……张文斌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嘲讽道:“怎么,正义的霍警官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打算滥杀无辜嘛。”霍彤咬着牙说:“女儿就是我的一切,为了她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不会眨眼,如果这样做前辈能满意,愿意帮助我的话我觉得没什么不行的。”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说连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这方面更为卓越,而当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血淋淋的事实。看着她的眼神从迷茫变得坚定,张文斌笑说:“我很喜欢你的态度,你现在获得了求我的资格,你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想你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干出很多丧心病狂的事。”“我不太相信所谓的忠诚,不过我信最毒妇人心,尤其是一个真心爱孩子的母亲,她可以毒到丧尽天良,麻木不仁。”霍彤一听,沉重的心情豁然开朗,脸上有了勉强的笑意:“多谢前辈,您肯救我女儿的话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钱的话有多少我都给你,我没有的话即便去抢也行。”张文斌戏谑的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她不愿意的话你说该怎么办。”霍彤略一迟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来,脱光了送到您的床上。”张文斌一听更乐了:“这样助纣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欢的是一个和你女儿一样小的小女孩,这样做的话为了安全肯定要先奸后杀,到时候还要毁尸火迹。”“想想她的母亲,可是会和你一样的痛苦,你心里的良知过得去吗,你对得起这身警服嘛。”一系列灵魂的拷问,让霍彤顿时楞住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被压下去,沉重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她无法想象这个场景,自己成为一个助纣为虐的凶手,亲手让另一个母亲陷入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中,这个深渊有多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张文斌笑得饶有趣味,或许是受那些死变态的影响,张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阴暗的一面。看见这个美丽的少妇警察张文斌已经蠢蠢欲动了,制服诱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里能将这种朝廷鹰犬肆意玩弄更是一个心理上的满足。再一个就是她的正义感,杨强事后说他听过有这一号人,只是不认识而已。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在队里那可是论身手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办事雷厉风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赞誉为罪恶的克星。第一线执法时她都身先士卒,亲手击毙过好几个让人闻名丧胆的亡命徒,虽然是个少妇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轻女孩更有韵味,是大家公认真正的警花。这样一个罪恶克星,不肆意践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义感,不让她堕落的话怎么可能。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脸亦的精致漂亮,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最大的乐趣是亲手让这位警花堕落,而筹码则是现在几乎成为自己人质的柳依依。“我,我也做……”霍彤的面色惨白,颤抖着说:“堕入地狱也无所谓了,凭什么我的女儿要遭受这样的罪过,其他人却可以好好的过日子,凭什么我们母子要阴阳相隔……”声线带着颤抖,证明这不是虚假的虚以蛇委,而是经过了剧烈的天人交战,灵魂被折磨得几乎是体无完肤而做的决定。嫉恨……人类的原罪之一,绝望和痛苦让她开始痛恨别人,看不得那些无辜的美好。“对的,凭什么,那么可爱的孩子生无全尸,还要落一个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场。”这句话让霍彤更是恍惚,对啊,女儿已经遇害了,她明明就是个无辜的孩子,现在不只死了还要承受比死更为严重的后果,凭什么……仇恨的怒火再次袭上心头,霍彤的面色有隐隐的杀气,永世不得超生这个词汇对一位母亲的刺激太大了。这是个耳熟能详,但几乎谁都觉得错愕的词汇,因为没人会想到这词汇与自己有关。本来死对于凡俗之人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噩耗,而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落一个最凄厉的下场,试问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能面对得了这种痛苦。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义感在一点点的被摧毁。张文斌享受的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又点了一根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是一种凌驾于肉体之上的乐趣,比之蹂躏她的身体或许这种灵魂上的撕裂更高一个等级。想着女儿被雷术捆住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宛如疯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溃了。她深吸了一口大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但没哭出声,而是一脸平静的说:“前辈,您说的对,我女儿都这样了我有什么资格和您谈条件,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了。”张文斌笑着没有说话,霍彤保持着跪姿,说:“前辈……我,我只是个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只要你肯帮我救我女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过来!”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在霍彤听来却有如九天焚音一样,此时这个声音充满着她所能渴求的希望。距离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头本能的想站起来,但在一个瞬间声音僵住了,咬了咬银牙低下了头艰难的挪动着膝盖,用跪姿很别扭的往前移动着。对于这个高傲而又强大的女警官,跪下磕头已经是她一辈子几乎没做过的事,而现在保持着跪姿前行可以说是心理上更高层次的压迫。她的动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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