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面的嘴想吃芬克斯的肉棒,想得口水都流了好多。”
“上面的嘴就不想吗?”芬克斯用肉棒戳了戳社畜的脸颊。
“嘿嘿。”社畜温顺地笑着,“芬克斯的肉棒太辣了,喉咙有点受不了。”
既然不能说谎,就换一种方式说。
芬克斯的性格没有飞坦那么恶劣,不会有意逮着她不喜欢的点来折磨她。
“喜欢芬克斯的精液,射到装不下,流出来。”社畜继续说,“好想要芬克斯操我。芬克斯……求求你操我……把我灌满……”
“……操!”芬克斯彻底口干舌燥了,抱起社畜的腰,性器一下子捅了大半截进去,“阿飞你就折腾上面吧!我要先干个爽!”
“你昨晚还没干够?”所以飞坦一般不和急性子的强化系一起玩女人。
“小看谁呢?!”芬克斯一边发出舒服的喟叹,一边弃飞坦于不顾,“有这么色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干到她下不了床!”
“我看她也没被你干到下不了床。”飞坦讥讽道。
“那是不能吗?是我不想!”芬克斯伸手握住社畜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我把她干坏了,她之后怎么陪你睡?”
“现在一起玩就没这个问题了。”飞坦说,“而且,你担心她,她还有心情想着西索——贪得无厌的女人。”
“随便她怎么想,还不是被我们翻来覆去的干。”芬克斯顶得社畜又发出了呻吟,“你不是喜欢这一点,才把西索的心脏放床头,你口味真的变态啊,阿飞。”
“没错。”飞坦双手固定社畜的头,“但我现在希望她忘记这一点,变成真正的性奴隶,连脑袋里也装满精液才好呢。”
“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没法满足你,就只能叫更多人来了吧?”
“bitch。”
社畜置若罔闻,伸出舌头,舔舐飞坦抵在她唇边的性器。
“怎么?”飞坦恶劣的笑声,“你是不是在想,西索玩得比我们温柔?”
“请不要……再提……西索的名字。没有……你们提醒,我……不会再想他。”社畜吐出嘴里飞坦的的性器,芬克斯正在她体内冲撞,她的声音颤抖,断断续续,“他……他是个……喜欢玩强奸的……人渣。”
“嘿!”芬克斯调情式的轻拍了一下社畜的屁股,并不在意社畜的评价,“这可是把我们俩都给骂进去了。”
“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杀了他。”快感让社畜不得不闭嘴,缓了几秒钟,“是你……飞坦……你更在意。”
“说得好!”想要她讲更多话的芬克斯,放慢抽插的速度,像按摩一样地浅进浅出。
“西索……杀了你们的同伴,即使……杀了他,也不够填补你们失去的……”社畜身下的床单被她攥出无数褶皱,在极有可能被玩坏的境地里,她终于说出忍耐已久的话,“你们只能把矛头……转向我。是你们输了……你们输给了西索……”
“哈哈哈哈哈。”芬克斯笑得很畅快,毫无阴霾。
“哈哈哈。”飞坦的笑声阴沉,却也听不出怒意,“西索的女人,你还是在为西索讲话。如果我说,这一切其实跟西索没太大关系,那只是我想干你的借口呢?”
“你难道不知道……做坏事可以不需要理由。”
“愚蠢天真的小姐,西索和我们是一样的,用20亿诱惑你上钩,但你依旧更愿意被他干,对吗?”
“……至少他真的给钱了。”社畜咬了咬嘴唇,“如果没有那笔钱,我的人生就是每天被生活强奸。同样的,如果你们能放了我,我也会乐意陪你们,只要你们需要,我随叫随到。”
芬克斯说过,信长生前最后做的事情就是保护社畜,看在信长的份上,他不希望社畜太快死掉。
谈判的关键是飞坦这边。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们?”飞坦嗤笑一声,“我讨厌这种小聪明。不如再陪我们多玩玩,用精液冲干净你自作聪明的脑子。”
飞坦用性器堵住了社畜的嘴。
“这就不聊了?”芬克斯看热闹看得正起劲。
“闭上嘴继续干你的。”飞坦按着社畜的脑袋,“不会把你当哑巴。”
“哑巴就不好玩了,我还想听她叫呢!”芬克斯不满地说。
“下一轮再让你听。”飞坦掐住社畜脖子的气管,社畜顿时感到窒息。
芬克斯被社畜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缴了械,“阿飞你这笔我给你记账上了!”
“是吗?难道不是你自己阳痿?”
“小心眼的家伙!”
由于芬克斯与飞坦的身高差距,夹在他们中间的社畜以头重脚轻的状态仰躺着,喉咙被飞坦的性器堵住,血液倒流进大脑,让社畜如溺水般感到头晕。
为了方便用力,芬克斯把社畜的双腿放到他肩上,从上往下地抽插。社畜的身体被他压成了一座软桥,处于最高点的腹部没什么脂肪,可以看到芬克斯的性器抽动时,不断显现出隆起的痕迹,像一条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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