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也不陌生,既不能放任也不能掌管。
最近压力很大,有太多的不顺心。
我总是会在想这些烦心事的时候加上一个令我最心烦的事。
成年人解决问题,有时候还是会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目光短浅,简单粗暴,不计后果。
脑子乱了我就会约上林璟栖去酒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靠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也许是因为他在我会安心,内心的躁动会平息?
任何问题我都喜欢探究出一个答案,但关于这个问题,我放任着它无解,我想我不是很想知道答案。
最近实在是频繁,我很少回家了。
其实我瞒得并不好,我知道我妈可能发现我和林璟栖又越界了。
可是人总有侥幸心理,只要她不说出来,我就还可以当做她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肆无忌惮和林璟栖秘密做爱。
即使我们都心知肚明。
她发现了没有说出来,我也装作不知道,我想这就是最好的状态了。
有些事,只要不挑明就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也有想过干脆再勇敢一次,把事情全盘托出算了。
但是勇气已经被耗尽,我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终会有一天,一切都得以解决,我会大声宣告,我从没把他当做兄弟。
会有那么一天的。
25岁,又爱了林璟栖一年。
我们依然保持着炮友的关系,也就只能是炮友关系了。
我没办法再称他为兄弟了,从喜欢上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执着的想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兄弟,炮友,变成恋人。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我居然爱上了同性,这个同性还是我的兄弟。
人生导师林妤竹说:“爱就是爱,为什么要把爱分门别类?爱与被爱,都没有错。”
我想开了又好像没想开,我不想再和他保持这种不清不白,没名没分的关系了。
我25岁了,到结婚的年纪了,我耗不起了。
我妈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总会暗示我,偶尔给我转发些育儿指南。
我觉得,我们该结束了。
我没想着他会有什么太大反应,事实证明,我还挺了解他的。
但事实也证明,我对他的了解不够。
他语出惊人:“别人分手都有分手炮,咱俩这关系,怎么说也得打个结束炮吧?”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语文老师能说出来的话吗?
对,一个只知道普通句,确定句,自由派的人当上了语文老师!
就离谱啊。
林璟栖勤奋学习,建设家乡,和他以前的语文老师成了同事,我只想说,燕子可真是遭老罪了啊!
至于我,也回来建设家乡了。
我答应了结束炮这个请求。
我真搞不懂我为什么这么拧巴!
总之就是答应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酒店,熟悉的房间。
放心,这次没遇见熟悉的人。
他啃咬着我的锁骨,褪去我的衣服,亲吻着我的胸膛,用舌头轻舔我的乳头。
然后他送了我一幅银色小手镯。
我怎么说呢!就他这种禽兽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为人师表的人民教师能干得出来的吧?
我觉得今天我们要结束的可能不是炮友关系,而是我的生命!
不是我说,这床头你就不能整的高级点吗?经费这么不足吗?为什么要用铁焊的?
他给我的脖子系上蝴蝶结,又用嘴解开蝴蝶结,亲吻啃咬我的颈部。
他扒下我的裤子,让我裸露着,他用绳子困住我的双脚,我动不了了。
林璟栖开始摸我胸膛,又向下摸到阴茎,他只帮我撸动几下后就不管我死活,又向下探去。
他的手指在我后穴旋转打圈,但就是不插进去。
“有点涩,不太好进啊,我帮你润润吧!”
林璟栖把捆住我脚的绳子解开。
当时我在想什么?虽然有点煞风景,但我还是要说一下。当时我在想,我为什么每天都洗脚啊?我为什么要那么注重卫生啊?我真想熏死他!
为人师表,白日宣淫!
“你晚上不是有晚自习吗?要做就快点做,别磨蹭!”
“不着急。康柏giegie,我已经找桑杰帮我代课了!今天可是我们的结束炮,当然要给你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桑杰是他给语文老师新起的外号。
遇上着名大才子林璟栖的人都遭老罪喽!
就比如现在的我。
他偶尔把舌头伸进去一点,却又很快变为舔砥。
林璟栖突然停止了动作,起身拿出一条黑色纱布。
我的视线被遮挡,却也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
我不知道这个禽兽要做些什么,手被铐住,轻轻一动,和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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