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开始感到不太好意思,于是独自说:“像你这样乖巧的女孩,其实应该早知道这种露营不应该来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真抱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完,我转头看看她,她依然维持原姿势不变,没有回话。
看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灿烂,在静谧的山间,远处的营地传来霸仔和那骚货搞的正火热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造成极大的回音。
我要很专心地不去想他俩,才能屏除这些恼人的叫声,但似乎又可以听见远处林间川田和小芳正在做ài,还有秃毛他们。
似乎阵阵的回音都向我这儿聚集,向我这儿示威,向我呻吟着他们和她们有多么飘飘然。
我越听越气,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来这什么鬼露营,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实在受不了就边看边打枪,过的多快活,结果落到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后天又要听他们吹牛了,吹嘘自己多么勇猛,搞到她们多么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双双对对一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到何处亲热去了。
于是做饭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边张罗着,一边在内心里“干”着。
我注意到这时候她走出帐蓬,步向溪流边。
我打了个冷颤,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个帐蓬的,因为发生了昨天那样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个人拿了睡袋,到炉火边睡觉。
在她去溪边梳洗一番后,我从远处注意到她将扎起的长发放下,然后往我这儿步行,来到我身边坐着。
我赌气似的没理她。
许久,我俩之间都没发出任何一句话。
后来我打了个喷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说了一句:“谢谢你昨天没对我怎样。”
一听到这句话,我先是诧然,正想出声叫住她,但她这时转身跑入营帐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飘逸的长发,轻盈的身形,使我惊为天人,忘记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后在车上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则多情却似总无情地回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对她的特殊感觉。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我怀疑地诘问我自己。
回去学校后,霸仔他首先发难:“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战个数百回合,干的她哇哇直叫春,本来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饶,想不出这骚货竟用这招。老子从来就没有这经验,吸个两三下就泄了,害她还以为我不行,这个礼拜一定要再约她出来,好好的再干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还会不行,嘿嘿,不过说起来,这次和骚货玩这么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后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这么主动的妹子…。”
霸仔闭上眼睛开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着自摸面色愁苦地说:“干!你看文妹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为就算她不是处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宽的很,不知和多少个男的上过了上她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很密合的感觉…”
“你那根太细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迳自说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那些‘大鸟’上过,这真是对我男性威风的伤害之一,要不那‘洞’怎么那么宽。另外最严重的,呜,老子的纯情都被骗了。”
“哈,算了吧!还不是因为大把的钱花错人了。”
“节哀吧,把她当成个上一次妓院花的钱就宽心了。”
“呸!去你的!”
秃毛接着说:“哎!你们那都没感情基础的,做起爱来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像我和琦琦是边谈边做ài出来的。霸仔那就叫爽?琦琦身上哪个地方我没亲过,没用我那根磨过,更何况是口交,肛交、乳交都搞到不知几次哩。倒是这次和她在户外是第一次,在清凉溪水中…啊啊啊…好爽喔…,现在想想都会勃起呢,要不要教你们几招啊?”
“恋爱?班上谁不知道琦琦是你用钱买来玩的,哈…”
“哈哈哈!淫虫一个!”
秃毛看见我没加入讨论,“喂,才子,你不也有去吗?那你那个玩的怎样?”
我将椅子靠后,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摇摇头:“唉,别说了,不让我搞就是不让我搞,”
我有点像是不甘心,用毁谤的言辞说着,“心太软了。”
“笨啊!不会强上?”
“我用了啊!”
“用了还上不了,该不会你被她给‘废’了,快脱下让我们瞧瞧…”
“嘿,不要乱摸!什么被废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拜托!会去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她是为了给你这只童子鸡特别的经验才假装自己也很纯的…”
“这…”
“笨呐…读书读到短路了…”
众人越说越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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