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喷出的一霎那,我拚命地向前顶,她的y道也配合着我的脉动一紧一松。高潮过后,我就趴在她的身上逐渐昏睡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冬冬还沉睡在高潮的余味之中,回想刚才的做ài过程,我知道她跟我之前肯定跟别人上过床,这令我非常沮丧。我想如果马上就问她,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如果不问,我的心里总有疙瘩。在今天看来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我很可笑,但当时的环境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有其它的性经历,女人一旦有这方面的经验,就好象低人一等。
她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凄凉地说道:「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的,我也知道你会因为这个离开我的,所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特别犹豫,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失去你。」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只好紧紧抱住了她,安慰她说:「没事儿,我不太在乎这个的。」她擦了擦眼泪,天真地问:「真的吗?」我违心地回答:「真的。」她破涕为笑,但随后又忧郁地自言自语:「不会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只是不愿让我难堪而已。」我假装平静地说:「真的没事儿,只要你以后不出事儿就行了。嗯,你能告诉我你第一次跟谁上的床吗?」她苦笑:「你还是很在乎。」最终她还是没告诉我跟谁上过床,第一次做ài是什么时候。
这之后,我常常幻想着冬冬跟别的什么男人上床的情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态,我与另外两个女孩很快也有了性关系,一个女孩与冬冬过去是同一个舞蹈队的,一个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都是通过冬冬认识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干这两个女孩的时候都特有劲,好象要把失去的什么夺回来似的,这两个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没有在冬冬面前露馅。冬冬倒是对我很好,说实在的,像她这么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屁股后面的男孩儿一大把,每次碰到那种勇于示爱的小伙儿,她总是把我抬出来生硬地将他们拒绝走。
由于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处感到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的父母对我还算客气。周围的很多人羡慕我,因为能成为她家的乘龙快婿是很荣耀的,同时我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墙大院了。但我却不太愿意经常去她家作客,除了本身感到拘谨外,还有她哥哥大军的原因,那种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实在让我受不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得与他很难相处。
一年后,仍然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发现了冬冬的秘密。
我与几个哥们去外地参加一个暑期高校巡回演出,回到北京后我直接去冬冬家,不清楚是哪根筋犯了,我总觉得她要出事儿,而且就是那事儿。不知道什么变态的心理,我甚至希望这个幻想了无数次的情景在我眼前出现,所以,在去的路上我的心情竟然很兴奋。
我进大门的时候,哨兵的眼光有点异样,不过还是向我敬了敬礼。我进了大院直奔她的卧室,快到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走廊里没有人,我伏在冬冬卧室的门上偷听,里面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是冬冬!
我感到眼前发黑,尽管我来之前就有感觉,而且还很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可当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努力平静了一会儿自己的心情,悄悄拧开房门,推开一个门缝,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喷火的场面:冬冬全身赤裸地坐在屋内的写字台上,两手后撑,头向后仰着,她哥哥大军同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双手高高分举着冬冬两条修长的大腿,正在疯狂地抽chā,两个人都「嗯嗯啊啊」快乐地呻吟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乱伦在当时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罪行的严重程度与杀父弒母几乎相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军总是与我过不去了。
大军是背对着我的,而冬冬仰着头,两个人都看不到我。大军前后挺摆的动作幅度很大,看起来他的家伙不短,我浑身血管暴涨,却没有勇气去喝断他们,翘着老二看着他们两个做ài,内心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
我担心被发现,悄悄关上了门,不过仍然继续站在门口偷听。屋内传来的是两个人越来越大的呻吟以及那张老式写字台发出的「吱吱」声。突然冬冬发出了淫荡的喊叫声:「我来了……哦……哥你太棒了……哦……」紧跟着大军也发出了最后的长吁声,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潮过后,房间内只有两个人均匀的喘气声。
「冬冬,咱们都快一年没干了,想不想我?」「哥,我想咱们以后不应该再做这种事了。」冬冬的声音好象在哭泣。
「冬冬,可是我实在喜欢你,哥哥离不开你。而且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我,对不对?」「可是我怕晓强知道,我觉得对不起他。」冬冬的语调很低沉。
「只要他不知道,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再说,你知道他对得起你吗?」大军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哥,你别这么说,他真的是很保守,跟别人不一样的。」「是吗?」大军坏笑道:「要是跟我一样,你现在还会有兴趣跟我搞吗……你说实话,我和他相比,谁让你更舒服?」「……」「冬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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