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束缚。他不想违逆原天赐。
“忍一忍,不然明天不好办。”哄劝的话音在耳边鸣响,耳垂被温软的唇hanzhu了。
轻轻噬咬着耳垂,原天赐微微前后摇动腰杆。
“嗯嗯、嗯……”不同于方才大幅度的ch0uchaa,雄壮小幅度的进出,轻柔地抚擦着内壁,温柔得叫人落泪。
“喜欢吗?”
小角度的按压,喜悦的程度不输于用劲摩擦。
“喜欢。”诚实地回应男人的提问,他在男人的温柔行举中获得想要的安心感,也同时有了自己被宠着的实感。
一旦放松了心情,身t的感应就更加灵敏。力度轻柔的摩擦亦能堆砌起悦乐,就像一块一块地往上堆积的积木,快感渐往高处积累。
被缚住的雄蕊y得不行,丝带缠绕的地方更是被勒得发痛。雄蕊因不断涌上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前端渗出的蜜汁颤巍巍地悬在呈现熟透了的番茄se泽的尖端。
“天哥,不行了……我不行了……痛……”他几乎是在哭喊着哀求,“让我s……”
“那明天的拍摄要怎办?”
“我不管……啊啊……”被催b上悦乐的高处,被堆砌到不可思议高度的快感高楼摇摇yu坠,仿佛只需用一根发丝轻轻碰撞就能崩塌。然而,却因为紧缚的丝带让这份危楼般快乐维持着高耸而危险的姿态。
“真是个任x的孩子。”耳旁嗫嚅的嗓音满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语气。
不断冲击下身的强烈sjg感快把他b疯了,他无意识地用上充满se气的娇声哀求,“啊嗯……天哥,让我s嘛……我想s!”
“那这么办吧,稍微释放一点点?”
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能舒缓强烈得快把人折磨si的sjg感就好。“……好、嗯嗯……”
快速的律动着,原天赐解开雄蕊上的结。
光滑的丝带随即出现松动。
遭箝制的雄蕊获得一丝自由,积蓄其中的热量欢喜地爆发。危楼颤动,欢愉组成的砖块簌簌掉落。“啊——”拔尖了的假音冲出喉咙。
“啊啊——不……”才喷涌而出的iye眨眼被压制住了,再度被缚紧的雄蕊只挣扎了两下就不能再动,里头积压着的巨大热量未能完全释放。雄蕊鼓胀起伞状头部,仿佛一张苦苦忍受着的脸憋得红彤彤的,顶端小孔含着委屈的浊白泪珠,慢慢淌下。
“不要、不要!”他像个哭闹着要糖果的孩子般耍赖,“还没够!”仿佛退化成不讲理的幼稚儿童,摆动着翘t闹脾气。
“这样子胡闹,明天会变成怎样我可不管哦。”
“是天哥的错。不能点了火就撒手不管,怎么也要替我熄火才对。”
肩膀上一疼,是原天赐轻轻咬了他一口。
接着,原天赐恨恨地道:“你是故意要把我自傲的自控力全磨光了吗?”猛一ch0u出雄壮至将近脱出蜜洞,他伸手扯掉束缚住雄蕊的结,“今晚,你就别想睡了,哭我也不会停!”
丝带慢慢地松开。重获自由的雄蕊jg神抖擞,蓄势待发。
然而,蜜道里的雄壮却停住动作。t内的热度渐渐回落,他内心的焦躁却渐渐上升。
“天哥!”他用焦急的语气催促男人。
回应他的渴求,雄壮终於再次开始动作,却是以非常微小的力度慢悠悠地前进。
不够,一点都不够。那种半天吊的摩擦叫人心焦。
“用力,用力点天哥。”
“别急。”富有余裕地慢慢说道,原天赐伸手r0ucu0着他的腿间,以手指掂量沈甸甸的圆球。
“快点动。”他不满地扭动pgu,以获得更多的刺激。虽然失去後续的刺激,刚才快要爆炸的热量在雄蕊得到松绑後,恼人地维持在爆发临界点。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火星做引子,快感的花火就可升空。
从没试过在za途中这样被人吊胃口,雄蕊好像被猫爪子爬挠着一般又痒又疼。
太折磨人了!
他本来就对xa免疫力低下,而跟原天赐za又超乎想象力的舒服。这会儿什麽羞耻、什麽男人的自尊都他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心想要到达快乐的顶峰。
为了获得无上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做出过後会让自己瞠目结舌的举动。他突然撅起pgu往後靠,企图让含在半途的雄壮进入
到自己t内深处。
他的图谋被原天赐识破。一手按住他的腰,原天赐反过来从他t内ch0u出分身。
“不要!”t内的盈实感一消失,他不禁用力收缩蜜洞口,想要强行留住离去的雄壮。正於此时,仿佛就等待着这一瞬间,原天赐再度往前猛地一送。
“呀啊……啊啊啊……”宛如nv高音般高扬的y叫回荡在梯间。仿佛花火绽放,微白的蜜汁猛烈喷s,呈溅s状洒落在木梯级上。
“啊……爽、啊啊……”积蓄过久的蜜汁仿佛没有穷尽般,在第一次大量激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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