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唇牵起淫糜的银丝。
“蠢货。”爱梅特赛尔克露出瑰丽美艳的笑容,他对着我骂道,可是我们都知道他骂的是瓦厉斯。
说实话,我只觉得瓦厉斯实在太可爱,他的脸色发红阴沉,像一头被冒犯得彻底的公牛,但他无法发泄,也不能有意见,他已经习惯隐忍,去忍耐来自他祖父的恶意嘲笑,他只能用我来发泄,侵犯我体内的巨物蛮横发疯似地不停顶撞我的肠穴。
“啊啊嗯呃啊啊太用力了瓦厉斯瓦厉斯!”我疼得想蜷缩起身躯,又被爱梅特赛尔克从后面压塌我的腰身,只能被迫继续吞吃两根物事。
“连床上都只会用蛮力,真是的,瓦厉斯也该学学技巧吧。”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塞进我的唇内,捏弄我的舌头,他问:“你说呢,傻小子。”
“我唔嗯我不知道啊啊好舒服痛我要不行了”我含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唾液不断从唇边流出。
深红物事刁钻地专攻我敏感的软肉粘膜,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潮涌上我的脑海,粗长的红物碾磨着我的结肠口,在它发颤的时候缓缓地撑开弯曲的软肉,朝最里面碾顶刺激。
接着厮磨着退出结肠口,扯出许多肠液,再继续缓慢地撑开结肠软口,挤压最敏感的粘膜,酸麻发软的细密疼意和浓烈的快感流淌过我的脑神经。
而随着红物不断地缓慢厮磨我的敏感点,另一根巨物则是凶猛蛮横地狠命冲撞我的结肠口,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碾开紧窄的结肠口以后再力道深重地撞上结肠深处的软肉,仿佛要顶穿我的内脏,带来的不止是猛烈的钝痛还有成倍的快感。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
两根物事同时侵犯入最里面,将结肠口碾顶得变形,一根巨物将结肠软口的缝隙撑开,另一根红物紧接着残忍地朝里碾埋,结肠口被撑得松软,终于容纳下两根物事,它们同时顶进结肠里,使得嫩红发软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
在极度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我再次到达高潮,性器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液。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根物事又是自顾自地侵犯着我的体内。
紧致柔嫩的肠穴发颤地紧含住两根物事,巨物猛力抽插着顶撞深处的结肠,红物缓慢地厮磨黏腻的肠穴,我的小腹痉挛,高潮持续不断,连腿脚都耐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最后,巨物抽搐着猛力撞击进结肠深处,喷洒出大量浓腻的白精,红物也挖开结肠口,贴着嫩红的结肠内壁射出大股大股黏稠浓郁的乳白液体。我的体内充盈着数不清的精液,被灌得小腹稍微鼓起,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高潮得翻起眼白,舌头耷拉在唇外,眼泪流成两行,唇边满是唾液,完全成了一张花猫脸。
“是一次亲密的家族相聚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我的黑发,将我抱进怀里,他掩嘴笑道:“别忘了讲礼貌,说谢谢款待。”
“谢谢谢款待。”我神志不清地说着。
“你把他当什么了?”瓦厉斯不赞同地皱着脸说。
爱梅特赛尔克感到好笑地睥了一眼瓦厉斯,他说:“这还用得着说嘛,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小孩。但这和你没有关系,瓦厉斯。”
我迷迷糊糊地抱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脖子,依赖地靠近他怀里。
瓦厉斯刚想说什么,看到我和爱梅特赛尔克亲近的模样,还是放弃了。
爱梅特赛尔克懒散地摆了摆手,说:“你别对他太上心,这算是我的好言相告。当然嘛,也别对我太上心,我可是巴不得没你这个孙子。”
瓦厉斯握紧拳头,神情愤怒而又不敢发作,他只能目送着爱梅特赛尔克抱着我离开。
妖媚阴晴不定艳妇独裁官爱梅x坚定不移反叛军私设光
我知道我会对他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对他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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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的建筑和以黑白灰色调居多的高楼大厦围困着一群又一群饥寒交迫的民众,天空是浓雾般的灰蒙色,连海鸥都不再雪白,只剩乌鸦沙哑的叫声吵闹着。
都市就像是冰冷无情的大型机器,它运作着,压榨着人们的劳力,再剥取人们的脑力,让我们甘心作为木偶为它付出。
街道的播报器一再强调着“完美的领袖,伟大的领袖会带领人民迈向幸福的未来”,公园中央是这国家的精神象征——领袖的雕像。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领袖真正的模样,只有他的代言人拉哈布雷亚会出来颁布法令或者通知。
电线杠上到处都是监视器,数量颇多的警卫们不耐烦地驱赶着流浪汉,或者是拖走还没交领袖金的贫困人家。
我穿着简洁的衬衫,系着领带,推开这栋政府机器的嘴巴。合适地处理人民的文件申请,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申请转移到对应的部门,或者是驳回无理的请求,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对的,我是一位政府高级文员。
但我实际上还有另一重身份。
我将搜集到的部门同事的罪证放进牛皮纸袋里,递交给举报柜台,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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