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睡着了。这是去了第几次了呢?已经记不清楚了。还是没有满足。迪诺紧紧地搂着怀中的阿纲,浑身是酒精和体液将两个人黏在了一起,就连表层细胞都想要互相结合为一体。自己的胸膛能够感知到对方背传来的平静的心跳声,两颗心是如此得相近,然而,心情却无法传达到另一侧。
为什么你想要让我忘记这一切呢,阿纲?
性爱构成的,技巧、激情和心意。
言语已经不够了。
无论我表现得多么明显,告诉你我多么爱你,就连性爱,好像也不够。
我以为满足了你、抱住了你,与你结合,就可以得到你了。
现实却不是这样的。
告诉我,阿纲,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接受我呢?
或许并不是阿纲的问题,而是自己的问题。无论去了几次,看着怀中阿纲的模样,欲望都能够再一次被燃起,无法填满。下体的阳具又一次逐渐膨胀,不自觉的磨蹭着阿纲柔软的股缝和大腿内侧。两人之前的残留的体液变成了润滑剂,迪诺依旧没有被满足的阳具摩擦着对方的股缝上下滑动。有那么一丝期待,迪诺的阳具抵着阿纲的穴口磨蹭,希望阿纲会扭过头,告诉自己,他喜欢,还想要,无法离开自己。
做爱,究竟是爱意的表现,还是爱意的证明?或许都是的,或许都不是。
身体上的渴望和吸引,或许有什么潜藏的含义。或许,迪诺希望,这是一个开始。被爱的希望。身体的渴求最终会变成对爱的渴求,不是吗?
自己的性欲没有被填满,或许,在阿纲回馈自己的心意之前,都无法被填满。
无论是什么样的自己,努力表现出可靠的一面也好,自己本性不成熟的一面也好,为什么连自己不够光彩的一面都会喜欢呢,阿纲?越是被毫无底线的接受,越是希望从他那里渴求更多,想要被接纳、被注视、被无条件的爱着。越是想要被爱,越是变成像小狗一样低微。
不行!阿纲已经太累了。自己在做什么呢?
爱意已经膨胀到如此之大,以至于其他的一切变成了谎言。
明明说好了,到了明天早上,我们两人都会当作今夜从未发生过的。
对不起啊,阿纲。
如果我不撒谎,自己还会有机会这样去爱你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希望你不会忘记。
我曾如此爱过你,
过去是,
现在是,
未来,大概也难以改变。
重新读档重新读档重新读档——
需要重新读档吗?
现在的自己也做不到,失去力量后,重新读档的代价太大了。
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空虚。
孤独。
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
想要的,是沢田纲吉。
解药,是沢田纲吉。
变数,是沢田纲吉。
真实的存在,是沢田纲吉。
手中的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白兰捏死了。
“喜欢你,迪诺前辈,无论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最后还是用这种理由做了呢。无论是道德底线还是理智全部都烂在酒精里了呢。
对不起啊,迪诺前辈。
我也想要回馈你这样的爱意,可是我真的做的到吗?
我所体会的情感,究竟是爱意还是肉欲,已经分不清了。
对不起啊,迪诺前辈,这样的我,大概无论谁的心意都无法好好回应吧。
希望你能够忘记今天晚上,把这份记忆丢到身体里外面去,忘到一点都不剩。
我希望只有我一个人记得。迪诺前辈的爱非常温柔,和星星一样闪闪发光,那么美好的记忆我一点都不想要忘记。喜欢被迪诺前辈渴求的自己。这样的我很卑鄙吧。
不、这样自己,其实心底里都是知道的不是吗?只是大部分时候自己假装不存在罢了。他的身体并不是被被人打开的,缺口本来就在哪里,是自己想要向他人敞开的。既然自己是无法成为星星,那就燃烧吧,成为能够被他人爱的形状,为了吸引他人的爱而燃烧自己到自我毁灭。
罗马尼奥:“老大,你干嘛大半夜这种时候蹲在门外哭啊?”
迪诺:“呜呜呜……罗马尼奥吗……呜呜呜呜……阿纲……阿纲他说……呜呜呜——”
罗马尼奥:“冷静下来,老大。”
迪诺:“呜呜呜……太好了……”
罗马尼奥:“什么太好了啊?”
迪诺:“阿纲说,阿纲他说,喜欢、无论是什么样的我,他都喜欢。”
罗马尼奥:“终于被告白了啊老大,真是太好了,你不回房间陪彭格列首领吗?”
迪诺:“躺床上回忆的时候太高兴了,所以眼泪流个不停……这种难看的样子被阿纲看到了会不会嫌弃我啊。”
罗马尼奥:“他不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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