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轻飘飘地落到了另一个人的耳中。等到进入了西方塔所给他们安置的房间后,沈洲就立刻从屋里反锁,少有展现出极度不耐地拨通了萧时辰的终端,等的过程中因为实在是坐立难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作为有夜生活人来说,沈洲想萧时辰没有不接的道理,但是连续打了几个都未有回音哨兵也只能放弃,转而打给了严绥安,结果和萧时辰的如出一辙。沈洲内心情绪的复杂程度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峰,对萧时辰有可能出卖自己的怨气和害怕萧时辰严绥安出事的担忧相互交织在一起。门外突然想起的敲门声让沈洲短暂地冷静下来,他以为是程诚来访,毕竟几分钟前分开前对方说回头找他一起去吃点东西,于是深吸几口气调整好状态后才缓步走到门边。“我不饿,你先………”几乎就在一瞬间的事情,沈洲才刚把门打开一条缝,连人脸都没看清,自己面前就忽然显现出一只修长的手反握住门边,用力往里一推。“彭—”又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个房间里就多出了一个人,和被逼退几步的沈洲面对面站立着,身后的门却又被紧闭上了。“许燃,你这力气能不能收收。”沈洲梗着脖子,学着萧时辰的口吻,欠欠地说道:“怎么,就那么想兄弟我,那么巴不得来见我一面。”靠着门站立的许燃笑笑:“对啊,谁让你们一个个都抛下我,独留我一个人在中心塔待着呢。”“给你们发消息也不回我,那我只能亲自来找你们了。”说罢,许燃就三两步来到他面前,像是小孩发现了什么有意思地玩具一样,指着沈洲的耳垂先是小声地“咦”了一声,而后说:“你也打耳洞了。”沈洲一把挥掉他要触碰上耳垂的手,语气装作莫名其妙:“什么也,我早就打了,特意为我家阿严打的。”许燃被打的手停滞在半空中,良久才收了回来垂在身侧。“你为什么来南方塔。”抱怀靠在另一边墙的沈洲睨了他一眼,大脑里疯狂思索平日里许燃和萧时辰的相处情况:“你这什么鱼脑子啊许燃,南方塔召集我回来我就回来了啊。”末了,又补充了一句:“那天早上还是你亲自送我的,你忘了?”“我没忘。”对方很快地回嘴,让沈洲都还没想好接下来扯什么话题,平白无故地喉结一滚,干巴巴地回了一句“那不就得了 。”“但我没送你,沈洲。”许燃跨了一大步走到哨兵面前,明明作为向导,无论是身高还是气场都不逊于眼前人,迎着对方因为被拆穿而露出震惊的脸,将对方控制在自己和身后墙之间。向来上扬的声音此刻沉了下来,一字一顿地又砸在了沈洲的脚边:“你连让我送的机会都没给我,只留给我了一张纸条,骗我说你回西方塔了。”“我信了沈洲。”向导的尾音逐渐开始拖沓,因为委屈而带着些许粘稠感:“但是你骗我。”其实不止是沈洲,还有萧时辰和严绥安,他所信任的朋友都有事瞒着他,独独不告知他一人。如若不是他自己无意间刷到了某个觉醒者上传至个人动态里沈洲假扮萧时辰时被人偷拍下的照片,从而产生了疑心,他如今大概会依旧傻傻在中心塔等着自己的朋友们回来找他吧。他纵然心大,却也不愿做被蒙在鼓里的人。沈洲语塞,他现在也不是很想再纠结于是否是萧时辰告知的许燃,还是许燃自己发现的端倪,只想着怎么让眼前的向导不再垂丧着个脑袋,想被人遗弃的流浪小狗一样可怜。但他这人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沈洲头一回有些羡慕萧时辰那张出口就是满嘴胡话的本领,也想魂穿严绥安作为向导能够通过释放精神力安抚情绪低落的人。但他是哨兵,眼前人更是向导。他们的位置错换了。沈洲想了想,作了个贸然的举动。许燃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哨兵咬着牙掀起与脸部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假面一角。就在沈洲打算就此一口气摘下来的时候,门又忽然被敲响,传来程诚的声音:“萧哥,去吃饭吗萧哥。”没听到回话的程诚又敲了两下,见门也没反锁于是直接握上把手推开进去了。随后就见着两个人倒在床上,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被盖在被子里,在上的人双手捧着身下人的脸,从程诚的视角看过去,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在接吻。程诚被吓得当场结巴着道歉,慌慌张张地把门关上,如同无头苍蝇地逃回自己的房间,等到脸上的余热降下后又觉得不对劲。打开自己的房门再次来到萧时辰进入的门前。门牌号没错啊。程诚想。下一秒。程诚瞪大了眼睛,一向礼貌用语的向导骂了人生中的写的时候预计是让这两人吵一架,大打出手的,但写着写着就觉得这俩应该是打不起来的。(而且三年前也打够了,不想再打了。)我对这对的设定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而且都是死犟嘴硬,得相互拉扯很多年,抱着反正也彼此知根知底,将就着就这样过日子吧的心态在一起一辈子的(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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