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说。
虽然场景不适合,但是森月还是有种乱搞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实在是听说他要离开一阵,而且因为家里那面太过偏远,可能没有信号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缠着他做个没完。他一边保护着他的小兔子一边和他们纠缠,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你也不希望你不在的期间里,兔子小可爱被我们蹂躏欺负吧”“我们会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哦”的桀桀怪笑声中,签下诸多不平等条约,身体被他们啃啃咬咬,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在检测的最后,他的手上被切了一刀来测试身体的愈合能力,切割者十分专业,避开筋骨只伤皮肉,在惯常的记忆混乱后,他带着高温的身体躺回了自己的小屋。
在那之后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一时间森月还以为自己已经回去了,但随后手上的刺痛让他想起自己还在组织,于是睁开了眼拦住来人的动作。
结果他看到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用湛蓝的眼睛,满是悲伤与关心地看着他。
即使自己还在被枪指着脑袋。
诸伏景光,苏格兰?
尽管心中有太多疑惑,但琴酒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法,他必须马上在琴酒的枪下救下诸伏景光。
他的存在对一些人来说是个秘密,琴酒之前就因为有不该知道的人得知他的身份而一枪崩了对方,而现在诸伏景光擅自发现了自己,他需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且在诸伏景光的身上加一些筹码才有可能保下他。
必须让自己挡在诸伏景光的前面,不能赌,也不能带有幻想。
想到那只死在琴酒手下的猫,森月的心情紧张起来。
“出去。”琴酒拿枪指着诸伏景光,给他一步步逼到屋外,然后把门关好。
诸伏景光靠着门,眼神涣散,思维漫无边际地飘散。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们无处可藏,他无法带着森月逃出去。
森月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那个像高层的人是什么关系。
被抓来的?还是……卧底。
还有森月身上的痕迹和伤……
世界好像在摇晃。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些年受过的苦,熬过的痛都没有任何意义。
“桌上的饭菜你没动,你知道你的身份需要保密,让一个陌生的组织成员进你的屋,我需要个解释。”琴酒说。
解释。
怎么解释。
怎么能让他的猫活下来。
“我……想回来了。”森月说:“当警察的日子很无聊,我想回组织,以一个正式成员的身份。”
骗人。
“苏格兰……很不错,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外人,我在观察后想招募他成为我的手下,帮我铺垫回来时的道路,所以就让他进来。”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只是……太想回来了,我很想你。”
他想回去找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森月低着头,他不敢表露任何异常,呆呆地边想措辞边等待着琴酒的裁决。
然后他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想回来就回来吧。”琴酒说:“想要苏格兰也可以给你,他能力还不错,你也可以在组织里再选点人。”
森月抬起头看向琴酒。
“既然你不想再隐藏,代号过几天会给你,你想清楚了吗。”
琴酒看着流露出欣喜和轻松的森月,眼里有着他都没想到过的复杂。
“这里才是我的家。”森月说。
“哼。”琴酒哼笑一声,不知在嘲讽还是怎样。
“把饭吃了吧,苏格兰的手艺应该还不错,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你先完成身体检查。”
说完他就出去并关上了门。
看到一直在门口等待的诸伏景光,眼中带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
“走吧,苏格兰。”琴酒说。
“他……”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琴酒拿枪指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头,冷声警告道。
诸伏景光用眼角余光隐秘又担忧地看了一下那扇关上的门,但他现在并没有更好的解救方式。
至少知道了森月在这里,诸伏景光想。
他快步地跟上了面前这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总喜欢拿枪指着别人头,不知道为何好像很不喜欢他的组织高层,思考该如何救出森月。
要尽快,不能让森月在这里独自承受煎熬。
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难受得难以喘息。
森月把餐盒打开。
面前的饭菜用料丰盛且颜色经过精心搭配,还冒着热乎乎的香气。
他夹了一筷子吃下。
是有些熟悉的味道,而且更好吃了。
为什么会有点咸。
森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前一天松田阵平亲过这里,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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