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主要是脖子上深深的牙印怕是明天出门要戴围巾或穿高领。没事,休息一天也是好的,下雪天就应该在家跟爱人一起围着壁炉喝着热茶做些快乐的运动,而不是天天去工作。家里也有电脑,也可以在家里完成吗。想着,卡尔立马用约瑟夫的手机给哈斯塔请假,不管哈斯塔的电话,直接关机。找出藏在地板下面的安眠药,放进热牛奶里递给约瑟夫喝
约瑟夫拿着杯子,嗓子干的很正需要能润喉,准备喝掉时突然觉得不对,卡尔喜欢把液体射在约瑟夫嘴里当成牛奶喝下去,像这种真正的牛奶一直放到过期才会有人理他
把它丢到垃圾桶里。先不提这个牛奶有没有过期,总觉得卡尔不怀好意。扶着卡尔起来,把牛奶倒进马桶里,无视卡尔可怜的眼神,自己抖着腿下去倒水喝。
折腾的一夜,约瑟夫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卡尔把被角折好,抱着约瑟夫一起陷入梦乡。
睡过头的约瑟夫不得不留在家里处理工作,但卡尔一直粘着他,效率低下,这就是约瑟夫为什么不留在家里而是去工作室工作的原因。
伊索·卡尔患了厌食症。
误吃了杰克做的……黑色的白巧克力。自那以后,卡尔就再也吃不下东西,再美味的食物进入口中也咽不下去,强烈的反胃感让他不得不吐出来,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憔悴。气得约瑟夫跟杰克大吵了一顿,又把卡尔带到艾米丽那治疗。
“厌食症,有些麻烦。他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艾米丽脱下橡胶手套,问道。
“杰克做的黑色的白巧克力。”
艾米丽同情地看了卡尔一眼,吃什么不好,偏偏吃杰克做得东西。“想要治好厌食症,除了让他运动有饥饿感,还得让他吃到最想要的、最美味的食物。只要有强烈的想吃东西的欲望,这样厌食症就没了。”
约瑟夫犯难了。卡尔本就不会表达,不挑食,也没有很喜欢的食物,大都他吃什么,卡尔就吃什么,问他要吃什么也是随便,要不就是让约瑟夫选。卡尔有最喜欢的食物吗?
约瑟夫带着卡尔回家,看着卡尔憔悴的神情,心疼地抚摸卡尔的眉眼。卡尔顺势把约瑟夫拉到怀中,头埋到肩上,细细啃咬着约瑟夫的锁骨,手也不安分地扯出约瑟夫的衣物,伸进去,在纤细的腰身反复流连。见约瑟夫没有反对,卡尔把约瑟夫压倒沙发上,喘着粗气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
伊索·卡尔有最喜欢的食物吗?没有,但他最喜欢“吃”约瑟夫了。
卡尔出去帮约瑟夫办些事,回来时约瑟夫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餐桌上摆满了食物。卡尔走到约瑟夫面前,他知道,他的约瑟夫已经知道怎么解决他的厌食症了。约瑟夫解开浴袍的扣子,柔软的衣服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在地,苍白的皮肤像桌上的奶油一样,细腻美味。约瑟夫拉着卡尔的手沾上一堆奶油,然后涂抹在身上。卡尔抱起约瑟夫把他放在餐桌上,舔舐着奶油,啃咬着皮肤。奶油有点腻,卡尔打开桌上的红酒,把它倒在约瑟夫的身上,香甜醇厚的酒味散发在空气中,尤其是在约瑟夫身上,让卡尔觉得更加饿了。真想、真想一口气“吃”掉约瑟夫,让他们肌肤相融,骨肉如胶,永远都分不开。但不急,美味的食物需要加工烹饪,这样不仅是口腹得到了满足,连精神也满足了。
卡尔舔舐着红酒,舌头不停在约瑟夫的身躯作画,偶尔吸出艳红的草莓做装饰。约瑟夫环着卡尔,让他更贴近自己。还好拿得不是最好的红酒,不然心疼死了。看着流到地面上的一滩液体,约瑟夫感叹到。
察觉约瑟夫走神了,卡尔伸出手指抹上奶油探进菊花深处,直捣花心。即使做了很多次,约瑟夫还是不太适应,眉头微微一皱,用小腿轻轻踢下卡尔。谁知卡尔直接握住踢他的脚,放在肩上,让隐秘的菊花暴露在眼前。约瑟夫被他这一弄搞得重心不稳,双手只好放开卡尔撑在桌面。
待扩张的差不多了,卡尔解开裤绳,掏出硬的涨紫大宝贝,直捣花心。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约瑟夫叫出声,小穴忍不住地收缩,把卡尔夹的又紧又爽。卡尔再次抱起约瑟夫,自己坐在椅子上,因这个身位阴茎进得很深,让约瑟夫有点喘不过气,只能仰起头大口呼吸。偏偏身体里阴茎的主人坏的很,双手托住约瑟夫的臀部,向上举起,又狠狠落下,腰还上挺,让约瑟夫被撞得浑身无力如同散架一般,只能靠在卡尔身上发出诱人的声音。
卡尔一手伸进约瑟夫的嘴里玩弄着殷红的舌头另一只手夹起一块鲜美的生蚝肉,喂给约瑟夫。撤出嘴里的手,用舌头争夺那块生蚝肉,抢到了还不退出,硬是引诱约瑟夫的小舌不断后退,待约瑟夫轻轻咬住那作恶的舌头才卷起生蚝肉退出。鲜美的汁肉被着一弄已经没有之前美味的口感了,但卡尔不在意,相反还觉得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生蚝肉了。卡尔顶弄着约瑟夫,次次抵在前列腺,以经让约瑟夫高潮了一次,现在又不得不站起,粉嫩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夹在两人之间。卡尔拿过装着生蚝肉的碟子,放在约瑟夫的面前:“喂我,用嘴。”
要不是为了治卡尔的厌食症,他会牺牲这么大吗!明天又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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