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磨牙吮骨的野兽:“我就是要让他听着,听清楚,你是我的,以后一个指头都别想沾。”
“薄翊川你这个疯子!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我哭到泣不成声,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抬高了臀。
“我是后悔,我后悔没早点把你这只花蝴蝶关进笼子里锁起来!由得你在外面惹是生非,拈花惹草!十年前我就该这么干!”
还没反应过来,禁地就猝然失守,冰火两重天,我一时如坠地狱,又如登极乐,生死不能。
“让薄秀臣走否则我死给你看”我哭着哀求,兴许因我哭得太过凄惨,兴许因被我抵抗得进退不得,薄翊川才大发慈悲,拿起遥控按开了包厢里的电视,把声音调到了最大,抱着我进了包厢里边的洗手间,抓着我的脚踝,把我架在了洗手台的镜子前。
落地镜里清晰无余地映照出我此刻被他强要的模样——头发凌乱,浑身潮红,汗水淋漓,遍布他留下的吻痕咬痕,简直不堪入目。
与观音痣下那双深渊一般的黑眸对视了一眼,我便立刻闭上了眼。
他却不肯放过我,这几天他显然摸出了门道,就算我心理上极其抗拒,仍如暴雨来临的海水渐渐涨潮,变得汹涌,我这艘小船只能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乘风破浪,
即将决堤时,他却突然起锚抽离,同时堵住了我的闸门:“睁开眼。”
他在我耳畔低声下令。
我闭着眼摇摇头,可濒临决堤时被突然卡住,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煎熬,像是被拎着一根最敏感脆弱的神经吊了在半空,我自认我承受力很强,可薄翊川远比我能熬,他咬着我的耳根,在我抖得愈发厉害时再次下令:“睁眼。”
我咬着嘴唇,睁开了眼。
“啊啊啊啊——”
亲眼目睹禁地被攻占是另一番感受,我崩溃地哭叫起来,可洪潮也在此刻决堤,轰轰烈烈的将我彻底吞没。
这一晚,我又不知自己是什么失去意识的,醒来时,我只依稀记得被他抱在洗手池上狠干了好几回,我哭到哑了嗓子,也几乎要泄空了,薄翊川才终于停止了这场以宣示对我的主权为名的酷刑。
窗外是落日下的国油双峰塔——我依旧在薄氏集团总部下层的酒店房间里,手脚没被缚着,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依旧被喂过了药。
伴随着皮鞋踱过地面的脚步声,薄翊川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
我偏过头,转向右侧。
被子被掀开,床一沉,是他躺了进来,我往前缩了缩,却被他一把揽进了怀里,耳根一烫,是他嘴唇覆上来,我浑身一抖,却被他拥得更死了,枪茧滑下去落到我的尾骨处:“上过药了,还疼不疼?”
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我咬破了嘴唇,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滑入鬓角,渗湿了枕头,想要逃离他的愿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这十年来,我经历过无数次九死一生的时刻,陷入过无数次堪比地狱的险境,但没有哪一次让我彻底崩溃过,可在这短短几天,我就被薄翊川击溃了一次又一次,且每一次他都在突破我的承受上限。
他本来就是我的软肋,是我的弱点,所以可以轻而易举的刺穿我,击溃我,让我支离破碎,体无完肤。他昨夜做的事可恨至极,比之薄隆昌对我阿爸还要过分十倍百倍,我想恨他,可我恨不起来,便只能恨我自己。我咬着枕角,极力抑制着不哭出声,深吸了一口气,几近哀求:“哥,我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把我困在身边,对你对我都不好,我们这样纠缠下去,无非就是走我们阿爸的老路”
我没有几天好活了,我为阿爸讨债,还想见阿妈最后一面,还想为他自首,不想最后的结局是凋亡在笼子里,和阿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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