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翊川这几天次次都是强来,哪经得住我这样主动勾引?
衬衫被他一把扯开,他低下头,咬住了一边,同时捏住了另一边。
“啊!”丝丝电流放射开来,刹那袭遍了全身,我一个激灵,瘫软下来,仰靠在椅背上,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前边也不可抑制地变得生龙活虎,薄翊川感觉到了,拍了一下我的臀:“自己来要。”
脊椎末梢被顶了顶,我往上一弹,迟滞了一两秒,薄翊川就察觉了不对,眼神一沉:“你不是说你犯瘾了吗?”
我心里一凉,知道漏了馅,见薄翊川拿手机要打电话,我慌忙凑上去吻他,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推开,他眯眼盯着我,拨了电话:“喂?hashkey吗?帮我查下账。”
标准的机器人回复响起:“您好,尊敬的客户,请输入您今天的助记词,并根据助记词输入本次的12位数临时密码。”
薄翊川调出拨号盘,捂住了我的眼睛。
——其实他大可不必,加密账户的密码设计非常复杂,每次都会根据户主当天的助记词结合年月日时间临时组合出新的密码,我就算窥到了密码,也只能使用这一次,而且五秒后这次的密码就会作废。
“好的,请等待人工客服为您查询。”
“不好意思先生,交易所刚刚被骇客入侵,为保护资金,现在所有账户都已锁定无法交易,我们现在正紧急处理,稍后给您回电。”
听见这话,我松了口气,刚才他中断了交易,账户应该不会受到影响,而且交易所这会已经检查出了木马程序启动了防护措施,再想入侵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我可以向干爹解释我这是在调虎离山。
“你又骗我我就知道你但凡对我投怀送抱,就是在骗我!”薄翊川挂了通话,就开始收拾我。
滚烫的凶器烫到尾骨,我本能地试图抵抗,但哪里挣得过薄翊川的力气,我控制不住地失声哭叫起来。
“薄知惑,你又骗我”
“哥!”我埋在他肩头哭着求他,“我错了,啊,我错了!”
薄翊川一把撕烂我的底裤,塞进我的嘴里,将我托起来,推到前车椅背上,安全带缚住脚踝,构成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纵使骑士十五世减震功能极好,也被他撞得震晃不止。
“呜呜!嗯嗯!呜呜!呜!”我发不出声音,只能仰着脖子,摇头呜咽,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模糊视线,顺着脸颊纵横流淌,渗透了鬓角。
“呜呜呜嗯嗯呜!!”灵魂出窍,直冲云霄,我好像看见了天国。
仿佛要被贯穿肠胃至心脏,整个人像要被劈成两半,一半沉沦在极乐的欢愉里,一半在地狱里煎熬,余韵未褪,另一波就接踵而至,令我承受不住,痉挛不止,连哭都无暇哭了。
下了车,他将烂泥一样的我抱进直升机,喂了两粒药,我昏昏沉沉要睡过去,本能地攥着他的衣摆,不敢松手:“哥,别离开我……”
他甩开我的手,把我绑了起来,语气寒冷到了极点:“要我不离开你?为了不离开你,我都要被你们搞得倾家荡产了,薄知惑。我上次说了,最后一次原谅你,我对你的兴趣,就到此为止了。”
昏昏沉沉的睡去不知多久,两个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医生来打过退烧针了,这孩子烧还是不退。这一直喊阿爸阿爸的,像丢了魂,要不,去寺庙里请个比丘来?”
“别迷信了季叔,什么年代了!快,给翊川打个电话,让他跟守门那些保镖说说,送知惑去医院,这么烧下去不行。”
听起来像是季叔和薄三姑。他们都从吉隆坡那边过来了?
“打了,昨晚出那么大事,大少一早就出门了,现在根本就联络不上,没有他的允许,我们也不敢送知惑少爷出去啊。”
“行了,出了什么事我薄三姑担着。我真没想到,翊川这小子居然这么混账,把人折腾成这样,虽然没血缘关系,但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阿弟啊!季叔,让开,我叫人来送他去医院,出了事跟你无关。”
身体被扶起来时,我终于能抬起沉重的眼皮,环顾四周,我才发现这是吉隆坡的那个庄园。不见薄翊川在哪,我紧张起来:“三姑姑,现在哥在哪儿?”
一开口,我的声音嘶哑到不似人声。
“他人在警署。”说着,她给我倒了杯水,“来,喝点水再说。”
“警署?他在那儿做乜?”
我想抬手接水,可一动,就听见哗啦啦的细碎声响,朝边上一看,果不其然,我手腕都给栓着,皮带扣上还缠了几圈金属链条。
我又被绑起来了,但好在不是赤身裸体,但能从领口和下摆缝隙间隐约看见点点斑驳的青紫淤痕,乍一看确实挺像挨打了的。
“你先把水喝了再说,乖,啊。”
没法,我只能由着三姑喂了水。
她喂水的动作非常温柔,我不禁恍神,思绪飘回久远的记忆深处,那些关于阿妈的已经模糊了的片段似浮上水面的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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