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在脑海中回想着,苏迟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她都没听说过有别的姑娘与其有过交情。
宋瑶否认道:“那倒没有,不过是听我哥哥说过,他和苏将军共事过,说苏将军武功高强,我还真想和他过过招!”
看着宋瑶一脸兴奋的样子,贺宜宁笑着说:“那等他回来后,我们一起出去玩儿!”
苏迟一心报国,从未考虑过儿女私情,这两日相处下来,贺宜宁觉得宋瑶性子直爽,为人也仗义,若是她和表哥能看对眼,岂不美哉?
“好!”宋瑶笑着应下,脑海中满是期待。
慕容嫣见状,拉着华静娴道:“还有我们!我们也要一起去玩儿!”
还未等贺宜宁开口,一旁的慕容悦便冷哼一声,十分不屑。
“堂堂公主和贵女们竟要与一个武将出门游玩儿,传出去像什么话?皇妹还是莫要做出这种有辱皇家颜面的事儿来,免得让父皇和母后操心。”
慕容嫣被她这么一说,有些生气,直言道:“苏将军与护国将军镇守边关多年,是守护我大胤的英雄,身为皇家子女不能为他庆贺吗?皇姐张口闭口都是看不起武将,不妨去问问大皇兄,武将是否真的一无是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容悦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暗指我皇兄私交武将?我皇兄向来勤勉,比你太子哥哥不知好了多少倍,若非我母妃去得早,如今的皇后和太子怕是要换人了!”
慕容乾和慕容悦的母妃是徐丞相的幺女徐雨霏,当初还是皇子的慕容郢外出游玩儿,两人一见钟情,相谈甚欢。
慕容郢刚被封为太子时,就亲自求先皇为他和徐雨霏赐婚。
只是那时的徐家地位不高,徐丞相彼时也不过才是尚书,先皇为了给儿子铺路,只好先将徐家女封为太子侧妃,等太子登基稳固朝堂,徐氏生下小皇子后,自可封为皇后。
奈何徐氏命薄,在生下慕容悦一年后,因体弱多病便去世了。
那时的慕容郢刚刚登基,世家权势混乱,为了稳固朝政,他不得已娶了两朝元老英国公的嫡女华盈为后,追封了徐氏为皇贵妃。
而皇后生下的儿子自然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慕容嫣气愤不已,她的母后为人和善,这些年也从未亏待过慕容乾和慕容悦两兄妹,甚至还时常教导她与哥哥,皇贵妃去世得早,要多与大皇子和承安公主和睦相处。
如今慕容悦这般口无遮拦,她怎能忍得下去?
华静娴一个没拦住,慕容嫣直接抓起一旁的棋盒向慕容悦砸去。
众人大惊失色,贺宜宁赶紧几步上前挡在了慕容悦身前。
她可不是心疼慕容悦,而是不想慕容嫣将这祸事闹得太大,到时候不好收场,所有人都免不了受责罚。
棋盒的棱角砸在了贺宜宁的额头,疼得她不禁大叫了一声。
为了维持她娇弱的形象,贺宜宁不便暴露自己会武功,只能硬生生挨了下来。
“都住手!”谢知砚冷声呵斥。
他两步上前走到贺宜宁身边,见她额头被砸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忍不住皱起了眉。
谢知砚目光淡然地环视众人,却看得众人心头一颤。
“后宫不得干政,两位公主方才的言行,合乎宫规吗?”谢知砚的语气平淡却让人不容置喙,“本官虽有教导之责,并非后宫之人,今日此事本官会如实禀告给皇上和皇后娘娘。”
慕容悦和慕容嫣吓了一跳,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贺宜宁看了眼谢知砚,小声道:“不过是女儿家之间的打闹玩笑罢了,就不必惊动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吧?”
谢知砚并没有理会她,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开始给众人上课。
这次棋艺课,所有人都心事重重,更多的是害怕。
而谢知砚向来说到做到,在快要下课前便让人去将这件事禀告了皇上和皇后。
凤仪殿内,慕容悦和慕容嫣跪在中间,慕容郢压着怒气扶额,在思考该如何处理此事。
华盈也是一脸愁容地看着慕容嫣,既生气她如此冲动,又疼惜她不知分寸。
华盈看了眼慕容郢,又看向殿中站着的谢知砚,“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罢了,谢太傅何至于这般小题大做?”
谢知砚却拱手目视上方,不慌不忙道:“身为公主,不顾宫规妄言朝政,又不顾皇家颜面与姐妹大打出手,甚至伤了入宫伴读的贵女,还请陛下和娘娘施以严惩,以作表率。”
殿外,几位伴读都跪成一排,安静又温顺地低着头。
贺宜宁摸了摸自己被砸的额头,心中不禁感叹,皇宫的东西还真是奢侈,一个棋盒竟然是紫檀木做的。
好在慕容嫣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力气不大,不然这一砸,还不得把自己砸晕过去。
片刻,皇上的贴身公公冯禄抱着拂尘走了出来,“宣护国将军府贺宜宁觐见。”
贺宜宁应了一声,整理了下衣摆起身。
她跟着冯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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