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好在身子干爽,都穿戴整齐了,现在跑了应该就没人知道了。
双手还交叠在她的腰间,酸软的腰正告诉她,她到底做了什么荒唐事?
她轻轻将两只手拨弄开,打算悄悄溜出走。
“怎么?对我做了这种事,这就打算不认账了?”
玉昙慌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不认账,我只是口渴了。”
“哦……没有不认账。”玉鹤安挑起她的一缕头发,乌黑的秀发惨绕在修长的指尖,“那就好,是我错怪你了,认下就好。”
“嗯。”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玉鹤安起身披了件外袍,道了杯热水给她,她刚捧着杯子,喝下几口热水。
几张宣纸就递到她身前,最上面那页宣纸上,歪歪扭扭的爬满了字,开头硕大的两个记仇。
“看明白就签了吧。”
“郎君,郎君,侯爷过来了。”
玉昙手一抖,剩下的半杯水全洒了。
“我、我要多躲起来。”
作者有话说:审核大大 你再看看 我真的全改了 就连你没标的地方 我也看了 一天一夜了
我们睡觉了 好不好[爆哭][爆哭][爆哭]
亲脖子都删掉了[可怜]夜间审核好漫长啊 放过我嘛 [捂脸笑哭]
“叩叩叩——”门外响起几声急促的敲声门。
“郎君, 侯爷急事找你。”长明站在门外急忙催促,“侯爷快到院子了。”
她起身想走,却被玉鹤安伸手挡了一下,“杳杳, 等等。”
玉昙急了:“阿兄, 父亲来了, 你快让开, 让我走……”
“走哪去?不是方才才说认账吗?这么快就要变卦?”和她着急的态度不同,玉鹤安不急不慢。
她似乎听到玉征沉稳的脚步声, 应该已经进到院子里, 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阿兄。”
玉鹤安总算让开了,走到书案前慢条斯理地磨墨。
玉昙下地时腿一软,差点直接对着门前行大礼, 在床榻几米远处,散在她的上襦和襦裙, 她慌忙往身上套。
衣衫上还留着点清酒味, 还有在屋子里沾上的雪松香。
玉鹤安沉声道:“手上的东西看清了吗?”
“看、看清了。”
其实她只看了第一张, 是她昨晚醉酒后骂玉鹤安的话,其余一概没看。
前些日子玉征才关切过她,玉鹤安是不是对她做过奇怪的事,大意是若是玉鹤安真的对她做什么,玉征会为她撑腰的, 可是现在情况反了……
若是被玉征发现, 她一直都待在风旭院, 昨夜醉酒强行将玉鹤安按在椅子上,做了那种事。
她只觉得气血上涌,天旋地转, 后果简直不敢想。
她现在只想跑,她瞧了瞧窗户的高度,她应该能翻出去。
“过来,签了才能走。”
一只狼毫递到她跟前,她握紧笔,连忙签下“玉昙”两个大字,放下毛笔,直奔窗户。
玉鹤安揶揄道:“不再看看,万一我把你卖了怎么办?”
“不看了,不看了……”
她将窗户开得更大些,双手够着窗,腿往上够,用力一蹬,往上爬,她已经顾不上姿态雅不雅观了。
先跑才行。
玉鹤安无奈扶着额头:“走门。”
扑通一声,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哎哟。”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甚至能想象到玉昙,提着裙摆跑路的样子。
玉鹤安望着开合的窗户,没忍住笑了一声,将薄薄几张纸贴在心口,然后放进袖袋里,敛了笑意,起身往门前走。
玉征在院子里焦急踱步,纵使心头再着急,孩子毕竟大了,不能擅自开他的屋子。
“吱呀——”寝房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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