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呼了一口气,我找到唯一的长沙发躺下来,一整晚摄入的酒精带来的眩晕才慢慢升起。迷迷糊糊之间,我口渴万分,只得重新爬起来去找饮水机,平日里常放在顶上的纸杯用光了,我愣了片刻,索性蹲下来用手去接着喝。连喝带漏好不容易喝饱了,我疲倦的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跌跌撞撞趴回沙发上,闭着眼睛便昏迷了过去。
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仍是小川的模样,被带走那日便利店的卡卡西仿佛是听懂了我言外之意的求助,拦下了要带我走的暗部。因着不好在明面上和木叶目前唯一的血轮眼动手,对方暂时作罢,我才松了一口气,同他道谢着,转身又回去了。等伊鲁卡晚上回来,我同他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没想到他却一脸愧疚的对我说,是他没能照顾好我的缘故。我吓了一跳,连忙说怎么能是他的错呢,就听他说,自己是三代目派来试探我的人,不过自今日之后,试探便结束了,我可以如常人一般生活在木叶之中了。
想到旗木卡卡西身为暗部,直属于三代火影的力量,我才明白他为何出手相助。
那日之后我便搬出了伊鲁卡的住处,找了个能负担得起的地方,继续着平平无奇的生活。日复一日,忍校的孩子们都长大毕业了,我也不再摆摊,找了个打工的事做,生活便同曾经熟识的那些面孔渐行渐远起来,唯独因为鹿丸因为时不时来我打工的店里吃饭,意外的熟悉起来。等到升上中忍之后,他便找了个替他庆祝的理由请我吃饭,然后在回去散步的路上,同我告白了。
比起吃惊,我倒是有种水到渠成的感慨,思索一下便也答应了。交往了三年,等鸣人跟着自来也回村子的时候,我同他的婚礼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原本我的意思是登记一下就行了,他却意外的坚持,说婚礼便是将二人的决心广而告之的仪式,我问他什么决心,他说,一生只爱着一个人的决心。
我听了,不由自己的脸红起来,交往之中也少见他如此坦诚,偶尔打一发直球,杀伤力意外的大。婚礼上倒是来了些熟人,连带着刚回村子的鸣人都被拽来了,搂着鹿丸痛哭道,没想到同期里第一个成家的是你这家伙。鹿丸波澜不惊的回答,同期里第一个升上中忍的是他,原本就比他们先走了一步,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我看着不着调的鸣人和稳重的鹿丸,不由自主又笑了起来,年少时也许渴求轰轰烈烈,长大了才发现平和的可贵,真庆幸自己没有选错人。
来年的春天,我生了个儿子,鹿丸指着家谱说,这孩子原本是该叫鹿戴,但我是孩子的母亲,如果不喜欢也可以重新来取。我想了一会问他,既然如此,不如叫鹿那好了,鹿丸的鹿,小七的那【注】。鹿丸听了点点头,名字便这么定了下来。
那是本可以属于小七的美好结局,即使是梦里我也清晰的知道,幻梦罢了,越是美好,沉浸的越久,清醒时分便越是痛苦。
可,还是忍不住,多沉溺了片刻。
直到脸上有异样的触觉,仿佛是要将我唤醒,又仿佛是纵容我沉溺,我挣扎片刻,还是逐渐清醒过来。
梦里的小七什么都有,现实里的我,却一无所有,空无一物。
此刻的清冷,才显得格外残酷起来。
第54章 【医馆汤药十五碗】
因为目不视物的缘故,从睡梦中醒来这个原本简单的动作对我来说都变得不容易起来。因为睁开眼依旧是黑暗,我总有种还身处梦境一般的错觉,宿醉的头疼难忍,我缓了许久才坐起身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凭空一阵想吐。
就在这时,手里被塞进一个湿毛巾,我疑惑的抬头,不明所以的问道,谁?
是我。鹿丸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想起我的状况,干巴巴的又补充道,鹿丸。
哦我脑子宕机一般,机械的擦了把脸,把毛巾递回去的时候才想起来一般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问了老板你的住处,他说你就睡在更衣室,我就进来了。
这里是女更衣室。
又没其他人。
那也我清了清嗓子,睡了一晚,嗓子都要干到咳血了,只是下一刻手里又被塞进了一杯水。这次我脑子转的快了一点,问他,不是纸杯用光了吗?
是掉在旁边了罢了。他说完,仿佛是意识到我的问题,不由问道,就因为这个,你一直没喝水吗?
倒也不是
我不想把自己的狼狈讲出来,一口喝光了水,总觉得同他独处在这里不像样子,便出声道,走吧,一起吃个饭。
好。
他自然的拉过我的手,半是搀扶半是引路一般带着我,考虑到自己的状况,我也没有拒绝他,只是他牵的紧了,我不自在的转了转手腕。意识到我的动作,他不但没有放松力气,还使劲拽了一下,我一个没稳住撞在他身上,不由恼怒道,你故意的。
到了。他不接我的话,拉着我便坐了下来,吃包子吗?
吃。
两份招牌套餐,谢谢。他点完餐,又松开了我的手,听起来仿佛是付钱的样子,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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