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玉净气得差点背过气,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esp;&esp;他终于忍不住,“贱人,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竟然敢?我是你丈夫,要是被查出来,你焉能脱身?”
&esp;&esp;温梅君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吧?你每次去小贱人那,我都知道,事后那一碗银耳莲子汤好喝吧?我专程给你弄的,里面有好东西呢,可难得了,哈哈哈……”
&esp;&esp;江玉净猛然一惊,难怪他身体越来越差,愣是找不到原因,原来是这样。
&esp;&esp;一边的纤云也笑道:“姑爷放心,那厨子已经举家搬迁,我们给了不少银子。”
&esp;&esp;江玉净目瞪口呆。
&esp;&esp;“你,你别得意,我死了,典史肯定会来查的,我中毒的事儿,你瞒不住……”
&esp;&esp;温梅君这会儿聪明的很,她嘿嘿一笑,“你今年一直抱怨,底下新来的人不听你的话,你其实心里知道为什么吧?我今儿喝酒,就是宴请他们的家眷,大家都夸我呢,说我贤惠……”
&esp;&esp;江玉净心中悚然,“你,你,你早就计划好了?”
&esp;&esp;“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温梅君嗤笑,她对自己的脑子有认知,“不过是凑巧罢了,一切都刚刚好,就好像天要亡你一样。”
&esp;&esp;不然,怎么会这般顺利?
&esp;&esp;江玉净指着温梅君的手,抖个不停,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esp;&esp;温梅君冷笑了两声,缓缓抬手,由着纤云扶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esp;&esp;丰收的季节,北地这几年动乱,还是第一次大丰收。
&esp;&esp;自从失地收复后,大梁就跟北戎僵持住了,双方陈兵边界戒备,都没有要退兵的意思。
&esp;&esp;霍云霄也总算有了休息的时间,他向朝廷请奏,想养几天伤,得到回复后,便立刻回了丰源。
&esp;&esp;温竹君看着他身上的伤,抿唇不语。
&esp;&esp;她本来还想说件大事儿,自己把钱都花光了,暂时还没赚回来,可现在这情形,似乎不好开口。
&esp;&esp;“怎么了?”霍云霄低头看她,笑道:“吓着了?”
&esp;&esp;温竹君摇头,抬手抚着他身上一道道的伤痕,大部分已经愈合,留下一道浅色的疤。
&esp;&esp;“疼不疼?”
&esp;&esp;霍云霄本来想说不疼,但转念一想,委委屈屈的点头,“可疼了,阿竹,你不知道,北戎人可贼了,箭上还涂毒呢,清理起来,真是生不如死……”
&esp;&esp;温竹君咬着唇,半晌才道:“你快歇着,我去厨房看看,今晚多弄些肉,给你好好补补。”
&esp;&esp;霍云霄笑眯眯看着她走远,满足地抱着头躺在榻上,当欲望缓缓褪去,他发现自己越发喜欢她了,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心里的需要。
&esp;&esp;或许,这就是并肩而行,一体同心的夫妻吧。
&esp;&esp;他爬起来,坐在书桌前,提笔开始写信,北地危机暂解,不知师兄那边可还好。
&esp;&esp;深秋夜凉,夫妻俩温存后,温竹君气喘吁吁的喝过水,趴在霍云霄胸前,犹豫着还是开口了。
&esp;&esp;“我得跟你说件事,家里的钱,都被我花完了。”
&esp;&esp;“啊?所有钱吗?”霍云霄一愣,不甚在意道:“也不怕,家里还有那么多东西呢。”
&esp;&esp;温竹君有些抬不起头,“也都变卖了,现在武安侯府特别穷。”
&esp;&esp;霍云霄倒吸一口冷气,和温竹君大眼瞪小眼,“我倒是无所谓,你这细皮嫩肉的,可怎么好?”
&esp;&esp;他说完便安慰起来,“没事,等我这次回去,肯定还会封赏,钱是少不了的。”
&esp;&esp;温竹君听他说完后,忍俊不禁,这小子心是不是有点大?
&esp;&esp;“放心吧,不出三年,我一定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esp;&esp;她和他说起自己的生意,滔滔不绝。
&esp;&esp;霍云霄听的很认真,也特别捧场,他很少能跟温竹君深夜里这么亲昵的说话,心头暖融融的,忍不住笑了。
&esp;&esp;温竹君拍他的手,不满道:“你笑什么?我的生意很好笑吗?”
&esp;&esp;霍云霄忍不住轻碾她白皙滑腻的脸庞,柔声道:“会不会太辛苦了?其实我能养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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